夜幕降臨,御王府里燈火通明!
王府深處的一座院子里,擺著一張石桌,石桌上擺著一副棋盤,御王南宮衍端坐在石桌前,一手執黑子,一手執白子,悠哉悠哉的自己和自己對弈。
木一,木五分列在他左右兩側,警戒四周。
三人身后,是一間藥房,藥房的門、窗皆大開,清楚可見藥房里有一名身穿灰色僧袍的老和尚,站在房間中央的藥爐前,全神貫注的熬制著什么。
隨著他的熬制,藥爐上的藥罐里冒出裊裊熱氣,熱氣飄散,一縷縷清新的藥香飄向四面八方……
‘乒乒乓乓……’激烈的打斗聲遠遠的響起。
南宮衍仿佛沒有聽到,依舊眼瞼微垂,目望棋盤,自己和自己對弈。
木一,木五也司空見慣一般,未動絲毫聲色,只是在暗中悄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望向四周的目光,也更加戒備。
‘乒乒乓乓……’激烈的打斗聲越來越近。
南宮衍依舊像沒聽到似的,手執黑白棋子,悠哉悠哉的自己和自己對弈。
木一,木五也依舊未動聲色,只是,握著劍柄的手,不知不覺得緊了緊……
“砰!”一名御王府侍衛被人踹起,撞開微閉的院門,重重掉落在南宮衍面前。
南宮衍抬起頭,只見陳倉推著坐著輪椅的南宮寒闊步走了進來,身后,跟著數十名手持長劍,目光肅殺的寒王府侍衛。
“南宮衍,你也太輕敵了。”南宮寒直視著南宮衍,目光冷冽,氣勢凌厲。
偌大的御王府,竟然只有寥寥二三十名侍衛守衛,是覺得他寒王府侍衛的戰力不強,還是覺得他寒王府侍衛的戰力也是這樣……
南宮衍不慌不忙,悠悠的道:“三十侍衛,對付你們,足矣!”
“呵……”南宮寒嘲諷的笑:“三十侍衛對付本王百名侍衛……南宮衍,本王應該說你自大,還是應該說你自負……”
“你應該說本王自信!”南宮衍聲音淡淡的糾正他的話。
南宮寒:“……南宮衍,自信的盡頭是自取滅亡……”
“是么?那你敢不敢試試?”
南宮衍看向南宮寒,深邃的眼瞳里暗芒閃掠:試試他自信的盡頭,是自取滅亡,還是勝利輝煌……
“試試就試試!”南宮寒一字一頓的說著,用力擺了擺手。
剎那間,他身后的寒王府侍衛們,手持長劍,如潮水一般朝南宮衍沖了過去。
南宮衍仿佛沒看到似的,就那么靜靜的坐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眼看著寒王府的侍衛們就要沖到他面前了,三十名御王府侍衛憑空出現,對上了近在咫尺的寒王府侍衛們。
剎那間,兩府侍衛們戰到了一起,激烈的打斗聲震耳欲聾……
寒王府,御王府侍衛們的武功差不多,但寒王府侍衛們的人數占了優勢,御王府的侍衛們被打的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