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捕頭聞言,前行的腳步驀然一頓,下一秒,他已恢復正常,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繼續前行,雙手卻舉至肩膀上方,朝著沈千洛的方向抱了抱拳:“多謝郡主提醒。”
“刑捕頭不必客氣。”沈千洛淡淡說著,目光深深的目送刑捕頭。
不遠處,云傾城望著刑捕頭快速遠去的背影,又慌又忙:刑川要去日月山抓死士們了,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云傾城心焦如焚,四下望望見無人注意她,她悄無聲息的朝寒王府內退去,不想,才剛退了兩步,一道惡魔般的女聲響了起來:“云大夫,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沈千洛轉頭看向云傾城。
圍觀群眾們的目光也紛紛望了過來。
此時的云傾城一腳踏在寒王府內,一腳還在寒王府外,那模樣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她不自然的干笑:“我衣服臟了,回去換一件……”
“還是別換了吧,我怕云大夫借著換衣服的借口,去給日月山里的死士們通風報信啊……”沈千洛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云傾城的真正目的。
云傾城本就尷尬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這……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日月山里的死士是寒王爺暗養的,寒王爺暗養的死士,就是云大夫暗養的,自己暗養的死士,要被別人一鍋端了,身為主人的你,會不著急,會不悄悄的通風報信……”沈千洛毫不客氣的說道。
圍觀群眾:“……”
瞎說什么大實話。
云傾城氣的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沈千洛。
沈千洛毫不示弱,冷冷看著她,邊和她對視,邊厲聲命令:“來人,將寒王府圍了,一只蒼蠅都不要放出來。”
“是。”戰王府的侍衛們領命,手持長劍,一字排開,將寒王府團團圍住,一瞬不瞬的望著寒王府,確保寒王府里一只蒼蠅飛出來,他們都能看到………
云傾城的面色瞬間變的非常難看:“沈千洛,你不要太過份!”
沈千洛睨她一眼:“我只是派人圍了寒王府,又不是派人屠殺寒王府里的人,這也叫過份?”
圍觀群眾:“……”
大概,也許,可能……不算過份。
……
云傾城怒氣沖沖:“寒王府可是王府,未經允許,私自包圍,難道不叫過份?”
“你們不也未經允許,就私自埋伏在我戰王府外,放箭暗殺我,如果我包圍寒王府叫過份,那你們埋伏在戰王府外,放箭暗殺我,又叫什么?”沈千洛毫不客氣的反駁。
圍觀群眾:“……”
叫雙標啊,只許人家暗殺你,不許你包圍人家府邸!
“你……你們……”云傾城一噎,氣呼呼的瞪著沈千洛和圍觀群眾們,氣的說不出話來。
圍觀群眾們眼觀鼻,鼻觀心,裝沒看見云傾城。
沈千洛則毫無顧及,冷冷看著云傾城道:“你們放箭暗殺我,是想要我的命,我包圍寒王府,不過是為了限制你們的行動,相比之下,我的做法溫和多了!”
圍觀群眾們贊同的點頭:溫和多了,確實是溫和多了。
“所以,我命人包圍寒王府,不過份!”
圍觀群眾們再次贊同的點頭:不過份,不過份,確實不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