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捕頭:“……”
大理寺捕頭:“……”
金吾衛小首領:“……”
太醫:“……”
不過也無所謂,對于野心勃勃的渣渣,打擊他的最佳方法,也不是治他的罪。
南宮慕桀驁的眼瞳里閃過一抹邪肆的狂妄,轉頭看向皇帝:“父皇,抓來的那些死士,您打算怎么處理?”
“還沒有想好。”皇帝漫不經心的回道。
“那,送給兒臣如何?”南宮慕邪肆的詢問。
刑捕頭:“……”
大理寺捕頭:“……”
金吾衛小首領:“……”
太醫:“……”
眾人低垂了頭,眼觀鼻,鼻觀心,裝沒聽見他的話。
皇帝目光深深的看著他:“律法明確規定,不是特殊門弟,不許私養死士!”
南宮慕雖是皇子,但并非特殊門弟,也是不許私養死士的。
南宮慕不以為然:“兒臣要那些死士,又不是用來當死士,而是用來當侍衛的……”
眾人:“……”
那些死士,當死士還是當侍衛,有什么區別嗎?
皇帝也是這樣想著,也這么問出來了。
“當然有區別了。”南宮慕一本正經:“死士是暗藏在暗地里的暗箭,主行刺,暗殺,而侍衛是擺在明面上的護衛,是用來保護人的……”
眾人:“……”
好像也有那么一絲絲的道理。
見皇帝似是有些動容,南宮慕急忙趁熱打鐵:“如果父皇將他們送給兒臣,兒臣絕對只讓他們負責護衛,絕不會讓他們去行刺,暗殺人。”
“真的?”皇帝將信將疑。
“如果父皇不信,可以監督兒臣……”南宮慕非常大方的說道。
皇帝沉吟片刻,抬起頭,凝重的看著南宮慕:“為什么想要那些死士?”
“因為兒臣怕被行刺。”南宮慕毫不避諱的說道。
在眾人古怪的眼神中,他繼續開口:“兒臣的性格有些張揚,平時得罪了不少人,父皇給兒臣配的侍衛,雖然厲害,但對上那專門行刺、暗殺的死士,估計要遜色不少,到時,他們未必護得住兒臣,所以,兒臣想到了向父皇要死士。”
在這世上,對死士的各種行刺手段最了解的是誰?是死士,對死士的各種暗殺手段最了解的是誰?還是死士!
如果日月山那些被抓的死士成為他的護衛,那死士們的行刺,暗殺,對他就再也造不成什么威脅,如此一來,他也就更安全了。
刑捕頭:“……”
大理寺捕頭:“……”
金吾衛小首領:“……”
太醫:“……”
言之有理,不知皇上怎么想?
眾人悄悄看向皇帝,只見皇帝沉思了片刻,道:“那些死士是死士,還能再變成侍衛?”
“當然能。”皇帝有了松口的意思,南宮慕眼睛一亮,繼續說服:“兒臣聽刑部,大理寺,金吾衛的人說,那些死士還沒有徹底訓練好,這樣的死士還不是真正的死士,兒臣可以命人細細教導他們,將他們教導成合格的侍衛……”
刑捕頭:“……”
大理寺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