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沈郡主和寒王爺素有恩怨,若是讓她去寒王府給王爺醫治經脈,恐怕王爺的經脈不但不會被醫好,還會廢上加廢,到時,后果不堪設想。”陳倉一字一頓,語氣凝重。
“有這么嚴重?”皇帝微微蹙眉。
“有!”陳倉重重點頭,精明的眸子里,閃著濃濃的凝重之色。
皇帝面色微沉:“……即便是朕親自下令,她也敢陽奉陰違,醫殘了寒王?”
“敢!”陳倉重重點頭: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沈千洛不敢做的事。
皇帝:“……她就不怕朕以欺君之罪誅殺她?”
“回皇上,沈千洛醫術高超,作弊之術,肯定也格外高明,如果她將寒王爺的經脈醫的殘上加殘,卻偽裝成寒王爺傷勢過重,以致造成那副模樣,到時,皇上想治她的罪,也治不了啊……”陳倉一字一頓,語氣凝重。
皇帝:“……如此說來,為寒王醫治經脈的,得是和寒王沒有仇恨的人才行?”
“回皇上,是的!”陳倉再次點頭。
皇帝抬頭看向陳倉,銳利的眸子里迸射出道道寒芒,似是已經看穿了一切。
陳倉心中一驚,額頭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陳倉不敢去擦,只能任由那虛汗越冒越多,越冒越多,他的身體也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厲害,眼看著他就要虛脫了,皇帝的聲音突然自他頭頂上方傳來:“朕允了,你去戰王府向沈千洛要《草木經》吧。”
轉危為安,陳倉頓時大喜,急忙叩謝:“多謝皇上。”
跪在他身后的云傾城也心生喜悅,跟著叩謝:這狗皇帝,終于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朕派文公公,去輔助你們。”皇帝又說了這么一句。
陳倉,云傾城更加高興了,再次叩謝:“多謝皇上。”
有了皇帝的口喻,他們去戰王府要《草木經》,已是十拿九穩,如今,皇上又派了文公公出面幫忙,那絕對是百分百沒問題了。
沈千洛,你就等著被我們搶走《草木經》吧。
……
明媚的陽光下,陳倉,云傾城,文公公一行人趾高氣昂的走進了戰王府。
“云傾城,你來做什么?”望著走在最前面,身穿寒王府侍衛服,腰配侍衛劍,還戴著侍衛帽的云傾城,沈千洛冷冷詢問。
“還能做什么,自然是來向你要《草木經》!”云傾城得意的說道。
沈千洛不屑嗤笑:“你說要《草木經》,就要《草木經》了?”
“我這次來要《草木經》,可不只是我自己的意思,而是得到了皇上允許的。”云傾城再次得意的說道。
“真的?”沈千洛詢問著云傾城,目光卻是看向云傾城身側的文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