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洛清冷聲音淡淡響起,云傾城眼睛一亮,要開始看《草木經》了,真是太好了,她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
云傾城高傲而又矜持的等著沈千洛的恭請,不想,沈千洛先請文公公,莫柒,陳倉走到了戰王府侍衛們擺好的桌椅旁。
戰王府侍衛們擺的桌子,是一張長長的高桌,上面擺著一個木質的書夾,平平穩穩的夾住了《草木經》,桌子前面,擺著三把椅子,文公公是皇帝的得力助手,坐到了最中間的那張椅子上,戰王府管家莫柒,寒王府管家陳倉分別坐在了他的左右兩邊……
高桌之前,沒有了座位,云傾城美麗小臉瞬間陰沉了下來,怒聲質問:“沈千洛,你這是什么意思?”都沒有座位了,讓她站著看《草木經》嗎?
“你誤會了,我沒想讓你站著看《草木經》。”沈千洛笑微微的解釋,云傾城的面色還來不及緩和,她又說出了下半句:“我是根本就沒打算讓你看《草木經》!”
云傾城:“……沈千洛,你什么意思?”
云傾城怒不可遏:打賭的是她和沈千洛,憑什么不讓她看《草木經》!
“正因為打賭的是你和我,所以,我才不讓你看《草木經》!”沈千洛悠悠的說道。
云傾城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沈千洛目光深深,鄭重解釋:“你、我是打賭的人,需要避嫌!”不然,她和云傾城看完《草木經》后,云傾城為了贏,閉著眼睛說《草木經》上有廢經脈的醫治方法,而她卻堅持說沒有,到時,場面豈不是會一團亂……
云傾城:“……”
“為了不發生這種混亂又無語的場面,你、我這兩個打賭的人,自然要避避嫌,不看《草木經》!”
云傾城:“……所以,你安排了陳管家和莫柒看《草木經》?”
“沒錯。”沈千洛點點頭,詳盡的解釋:“陳管家是你的人,可以代表你,柒叔是我戰王府的管家,可以代表我,他們兩個看《草木經》,也就相當于你、我看《草木經》了,至于文公公,屬于見證人,他看《草木經》,是為見證《草木經》上的真實內容,看完后,文公公也對《草木經》里的內容有所了解,最后確定有沒有廢經脈的醫治方法時,陳管家,柒叔,都需要實話實說……”也只能實話實說,撒謊是絕對不可能了……
“怎么樣?我的這個安排,還不錯吧!”沈千洛邀功般看向云傾城。
云傾城:“……”
不錯個屁,她都看不到《草木經》了!
云傾城心中憤怒,面上也是一副非常不悅的模樣:“你現在的安排,也就相當于,你、我,文公公在看《草木經》!”
“沒錯!”沈千洛點頭。
“既然如此,那三個人看《草木經》,和五個人看《草木經》,也沒什么區別啊!”陳倉屬于她云傾城一派,莫柒屬于沈千洛一派,陳倉、莫柒看《草木經》,和陳倉,她云傾城,莫柒,沈千洛看《草木經》,是一樣一樣的,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
“三人看《草木經》,和五人看《草木經》,在本質上確實是沒什么區別,可是,《草木經》這本書,就是一般的書本大小,《草木經》里的字,也是一般的字的大小,如果再有第四,第五把椅子,那就離的遠了,坐在第四,第五椅子上的人,未必看得清《草木經》上的內容。”沈千洛悠悠的解釋。
“沒關系,我可以站著看的。”云傾城急急的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