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的力氣很大,程錦被他掐的快要喘不過氣,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她嘴巴張張合合,艱難的辯解:“小女子仰慕寒王爺……故而,才會爬了寒王爺的床……還請寒王爺恕罪……”
“如果本王不恕你的罪呢?”南宮寒惡狠狠的詢問。
“那……小女子……死而無憾!”程錦斷斷續續的說道,眼瞳里不知是充血,還是怎的,泛著絲絲縷縷的紅。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南宮寒惡狠狠的說著,手中力道猛然加重,程錦一張小臉瞬間漲成了青紫色,眼瞳里也充了血,通紅通紅的,胸中憋的難受,可她張大了嘴巴,依然吸不進一絲空氣……
望著她痛苦至極的模樣,云傾城只覺心中快意:不長眼睛的東西,竟然敢來和她搶寒,不知死活,被寒掐死就對了。
寒,用力,用力,再用力……掐死她,掐死她,掐死她!
望著南宮寒掐在程錦脖子上的手,云傾城美眸里閃著兇狠的神色。
眼看著程錦眼睛泛白,就要被南宮寒掐死了,程錦的父親突然闖了進來,跪在地上,朝著南宮寒咚咚咚的直磕頭:“王爺,求您饒了小女吧,饒了小女吧……下官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啊……”
程錦父親急切的磕頭聲,以及悲凄的請求聲傳入耳中,南宮寒那被憤怒沖昏了的頭腦驀然清醒,略略思索后,他松開了手。
程錦跌坐在床上,重重的咳嗽,咳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程錦父親心中一喜,急忙道謝:“多謝王爺,多謝王爺……”
“寒!”云傾城驚呼一聲,滿眼委屈的看向南宮寒:程錦是趁著寒熟睡,爬床的賤人,寒怎么能放過她,怎么能留著她?
南宮寒看她一眼,仿佛在說:“本王有自己的考量,你暫時就不要再多說了。”
四下望望,只見門口站著諸多丫鬟,嬤嬤,房間里被云傾城和程錦砸的一片混亂,不是適合談論事情的地方,南宮寒蹙蹙眉,隨手抓起一件外衣披上,坐上輪椅,緩緩向外駛去,邊駛邊道:“隨本王去書房。”
“是!”程錦的父親站起身,緊隨著南宮寒走出了房間。
望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云傾城滿眼震驚:寒走了,寒竟然就這么走了,連一句抱歉,一句交待都沒有留給她,就這么自顧自的走了……
怎么會這樣?寒以前,從來都不會這么對她的……
云傾城瞬間怒氣滿腔,四下望望,看到了程錦,她滿腔的怒氣,頓時對著程錦發泄了過去:“程錦,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趁寒熟睡,爬了寒的床啊?
程錦瞟她一眼,隨手拿起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邊披邊漫不經心的道:“還能為什么?自然是因為云姑娘剛才那番教誨。”
云傾城不是說,她不嫁給李涼的牌位做正室,就是做妾的命嘛,那她就去做妾好了,做平民百姓的妾是做妾,做王爺的妾也是做妾,為了讓自己過得好些,她就選擇做王爺的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