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想起了自家大哥。
同樣二十七歲,同樣是編程專業,同樣平常工作很忙,工作壓力巨大……
人與人的體質果然不能一概而論。
不過回頭還是給大哥做一點生發育發的小丸子吧,防患于未然吧。
“他這種情況得好好休息順便看看醫生吧。”殷楚說。
“是啊,所以他現在辭掉了工作,正在靜養;至于醫生,看了,怎么可能沒看?”
“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他身體的虧損已經成立,哪是一時半會能補回來的,得慢慢養,最關鍵是那頭發,中醫西醫都看了不少,西醫說順其自然,中醫說只能慢慢補,但禿了的腦門仿佛秋日的大樹,那掉了的頭發更好像地上的落葉,掉都掉了,哪還能黏上去的?”
殷楚眨眨眼,“那一定看的醫生還不夠好。”
“你可別瞎說,你看他像差錢的嗎?京市有名的中醫西醫都看遍了,沒辦法就是沒辦法……算了,你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呢。”
殷楚跟小胖子說話這段時間,那邊以女綁匪為首的,終于將底下弟子的各項利益談了下來。
簽字畫押,老道士怎么都逃不了的!
突然大出血,老道長狠狠瞪了殷楚一眼,朝下面弟子吩咐道,“先把他們帶去后院。”
他現在看見殷楚那張臉就煩心,怎么給多綁了這么個人回來呢?
都發工錢了,底下綁匪自是照做。
許是剛剛殷楚給大家謀得了福利,此刻所有綁匪都對她客客氣氣的。
甚至連小胖子都去找女綁匪,夸她剛剛拿自己的零食給殷楚吃這個行為做得好啊!
換來后者的一個白眼。
幾名弟子說是押著殷楚走,其實根本沒有動手,還偷偷安撫她。
“你放心,要抓的人不是你,你就是個附帶的,等一切結束了,我們就放你回去。”
“嗯嗯。”殷楚也表現得很識相,她又問,“你們師父綁架我同學過來,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頓時,這幾個人都不作聲了,包括剛剛跟殷楚聊得挺好的小胖子。
殷楚也不在乎,自顧自地開始猜測,“指名道姓要綁架我同學,嘶——他該不是對小姑娘有什么想法的變*老頭子吧?!”
“她還沒滿十八歲啊!”殷楚罵了一聲,“禽獸!”
“師父也沒那么變*吧……”小胖子忍不住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
“難不成還是真愛什么的?怎么可能!”
殷楚當即反駁,她開始認真分析。
“那些老夫少妻的例子,小姑娘愿意跟老頭子結婚,不都是圖對方半只腳已經埋進土里了,還等對方死了繼承對方的遺產!不然難道還圖他老年斑身上還有老人臭?”
“……”
“哦哦,你們師父一旦七位數,的確是挺有錢的,但我這位同學可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你師父接一單,可能還不夠她買一條裙子的。”
“……”
“嘖嘖嘖,只聽說老夫少妻是少妻圖老人財產的,沒想到還有反過來的。”
“……”
周圍這幾人全被殷楚說懵了。
姜柚適時發動鈔能力,“你、你們如果要錢的話,我可以讓我爸爸給你們,只要你們把我們送回去,如果現在就送的話,在警方那邊撤銷對你們的起訴也不是……不是不可以……”
“不行。”一聽到要將人送回去,小胖子還有他的禿子伙伴齊齊出聲。
“為什么?”
禿子隊友受不了別人用異樣的目光盯著他的腦袋看,這會已經在腦袋上添上了一頂帽子,他往下面一拽,遮住那張滄桑的二十七歲的臉,頗有一種酷酷的感覺。
“為了我們的夢想!”
“……”
姜柚懵了。
見旁邊包括小胖子在內的幾個人也表示同意地紛紛點頭,殷楚想了下,給姜柚解釋。
“他們大概都是被忽悠瘸了。”
姜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