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搖了搖頭,“沒有,那是一個意外。”
白洛道:“御青青的私生活并不檢點,行為更是粗鄙不已,他看上了我,以權相逼,我無奈只能委身與他。”
“我對陳氏的心意從來沒有變過,但夫君整日忙著繡花賣花補貼家用,我欲火焚身,又無處發泄,那日同窗好友邀我去放松心情,我便去了。”
九悠可沒放過她話里面的隱瞞,道:“去哪里放松心情?”
白洛頓了頓,道:“青樓……原本一開始,我發誓,一開始真的是單純的聽曲做樂,只是二兩酒下肚……不知怎么就聽到了*****上。”
“第二天一醒來就看到我身旁的御青青,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要壞事了,果不其然,他越發的纏人,逼著我給她名分,我只好逃離了此地,回到家鄉。”
“我本想著幾年過去了,他應該會尋個女子嫁了,即便再見到我也應該不敢相認,我、我萬萬沒想到他一直等著我,他還發現了我夫君一家的存在。”
說著說著,白洛流下來悔恨的淚水,一夜風流,家破人亡。
九悠冷笑,質問道:“你都醉酒動不了了,還知道把人弄上床?青樓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你睡了御青青奪人貞潔還說他私生活不檢點?以權相逼?你大可一輩子不回來,為何你又來了?”
聲聲質問,咄咄逼人,把她掩蓋的面目血淋淋的揭開癱在眾目睽睽之下。
“問得好!”國師和驚羽已經趕來了,怒瞪著白洛,唾棄道:“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畜生!”
九悠驚訝,“如何了?”
“畜生!”國師看著白洛深情的嘴臉簡直作嘔,恨不得當場把他剝皮抽筋,吃肉喝血,嚼其筋骨!
見識過最毒婦人心,但沒見過這么毒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可她呢?機關算盡,摘得干干凈凈!
國師怒道:“你當真沒有參與殺害父母?”
白洛悲切道:“那是我的親生父母啊!我怎么忍心!”
“我呸!”驚羽唾棄一口,叉著腰大罵道:“放屁!虛偽!畜生!”
九悠和御景一臉不解,好奇道:“怎么回事?”
國師怒不可竭道:“她已有夫君兒女,卻依然向御青青展開了追求,為的就是他背后的勢力能讓她自己平步青云,官運亨通,花言巧語相騙,然后一杯烈酒下肚讓御青青懷了孩子,逼不得已委身于她,好言相騙又安撫。”
“但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御青青還是知道了陳氏的存在,你們試想一下,一個是垂手可得的狀元位,一個是絆腳石的夫君子女,她會選誰?”
“為了鏟除絆腳石,又不影響自己,便三言兩語挑起御青青的嫉妒,文人口能顛黑白,殺人不見血,借御青青的手處理得干干凈凈,他倒是摘得個清清白白!”
白洛怒吼道:“那是我的爹爹娘親!我的妻兒子女!我承認我犯了錯,可是我從未起過害人之心!別用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別用你那齷齪的心思來與我并論!”
話音剛落,一個女子清洌的聲音就從她的背后響起來,厲聲道:“君子之腹?你有嗎?”
眾人齊齊望去,一個瘦如竹竿,風一吹就會倒的女子站在那里,怨恨的看著白洛。
白洛駭然道:“你是誰?”
“我是誰?”女子譏諷一笑道:“我是你的同窗好友呀,怎么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