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悠沉溺一笑道:“是該休息幾天了。”
御景就那樣回眸一笑,漫天花瓣便飄灑而來,哪怕是萬家燈火也比不過他展露笑顏,天地景色甘愿為他陪襯。
九悠先他伸出手,風度翩翩,含笑道:“那么,我尊貴的景殿下,可否愿隨為妻回去就寢呢?”
御景抬手搭在她的手心,神情傲然道:“走吧~”
清風徐徐
花瓣悠悠
眼前人便是心上人
心上人便是枕邊人
她仰頭看著御景,見色起意是因為喜歡,恰到好處是因為早有準備。
哪來的那么多偶然,不過都是精心準備。
御景的嗓音清冽而緩沉,言語中是前所未有的期待,“九悠,我們要個孩子吧。”
與以往的心思不同,這一次,他只是想要一個孩子,一個他與九悠的孩子,沒有功名利祿,沒有遠大抱負,只想要一個延續二人的小可愛。
會咿咿呀呀,會爹爹娘娘。
御景停下腳步,彎了彎腰,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很快,很軟,也很香。
九悠心里面暮的一顫。
這是御景頭一回親她,九悠喉嚨滾了滾,眸中神色幽暗,就那么看著御景,溫柔又寵溺的話從她口中流出。
“好。”
九悠猛地抱起御景,御景慌亂的摟著九悠脖子,驚呼道:“你的傷?”
“無妨。”
九悠摟著佳人闊步而行,漫天花瓣為他們添上別樣風情。
回到客棧,九悠俯身低語,御景猛地吻住了九悠的唇,索吻。
熱烈而真摯。
二人迫切的融入對方的骨血,**攀升,貪戀至極。
“景兒~”
“我在……”
九悠半撐起身體,喘著粗氣,御景眼眸含情,臉頰緋紅,微微喘著嬌氣。
御景半瞇著眼,正疑惑她為什么停下來了,柔聲道:“娘子?”聲音迷迷糊糊,一聽便是渾身欲火。
九悠感覺身體不太對勁,道:“景兒早點休息。”
她剛說完便雙眼一閉昏睡過去,御景感覺身上一重,猛地回過神來,“九悠?”
御景慌慌張張的喊道:“暗壹!幽泉!”
幽泉暗壹匆匆趕來,暗壹搭上九悠的脈搏,鄒眉道:“王夫莫急,主子受了內傷!經脈瘀堵,待屬下去取活血化瘀的藥來,再以內力催動。”
這筋脈瘀堵可不是小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可她倒好,一路逞強!
不讓背就算了,還非要抱著他一路走來。
御景心里焦急,只能握住九悠的手,心道:身負重傷了還不忘耍流氓。
焦急歸焦急,御景還不至于失去理智,服藥后,感覺九悠并沒有好轉,他連忙吩咐人去找國師,一夜到天亮,九悠都沒有要醒的跡象,他望了一眼床上的人,九悠的呼吸逐漸淺薄,臉色也越來越白。
國師匆匆趕來,眼底有著淡淡的烏青,只是隨手搭了一下脈,表情逐漸變得凝重,怪異的看了一眼御景。
御景提著心吊著膽,望著國師的臉,道:“怎么了?”
九悠慘白的臉和國師凝重的表情,這讓御景很慌,須臾間,他已經把所有的壞結果都試想了一遍。
國師沒答話,反而去翻了翻九悠隨身攜帶的東西,挑了挑眉,意味深長道:“為何不用?”
御景沒反應過來,“什么?”
國師覺得和一個男子說這些話屬實不妥,便調配了些藥給她服下,國師不說,御景也放心不下,焦急道:“國師……九悠她到底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