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玄子道:“既是你愿意將兒子嫁給他,那便算不得強搶民男。”
“是、是、您說的是……”那老頭見狀,明銳的察覺到了風是往九悠這邊吹的,她自然是往九悠這邊倒。
畫玄子又冷冷道:“既然如此,你們可有什么證據?”
商賈略微猶豫,硬著頭皮道:“小兒逃回家后,說、說擄去的人都關押在城外的一處宅院中,其中男的老的少的,還有幼子,都無一幸免,小兒因懷其子嗣,才得以幸免,其折磨手段,令人發指,不僅如此,此人還、還喜歡用酷刑折磨,死傷無數。”
九悠挑了挑眉,“折磨手段令人發指?你要不要臉?”
商賈一顫抖,梗著脖子道:“草民雖然輕賤,但為了犬子,不得不如此,我都是為了小兒,討個公道!”
畫玄子當即吩咐人去查,勢必要查個水落石出。
“行!句句屬實是吧?”畫玄子頓了頓看著這些人,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去地牢,辯一辯真假。”
九悠心道:屈打成招說得那么委婉?
這些人還不知道去地牢意味著什么,也就一臉茫然跟著城主一同前往。
但是,九悠太清楚了!!!
一進入大牢,里面的慘叫聲刺耳,刑具上血淋淋的,血跡斑斑,花樣百出的刑具無時無刻都在展示它的成果。
國師當即做了個請的姿勢,笑呵呵道:“諸位,你們一起吧?”
畫玄子鄒眉,“怎么!不愿意?”
商賈看著血淋淋的刑具,咽了咽口水,后怕道:“我、我年事已高,怕是受不住,不如……”
“不如此人去……”
“呵!”
九悠反唇相譏道:“來告狀的人是你們!各種胡說八道的也是你們!不愿下去的也是你們!怎么著,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國師左右為難道:“那……這該如何是好?總不能強人所難吧?”
畫玄子支著下巴,淡淡道:“不如就一起進去,脫層皮肉就好了。”
刀具全部侵泡在辣椒水里,要是真進去,就不只是脫層皮那么簡單了,不死也得半殘廢。
負責動刑的女人舉著燒紅的洛鐵,看著這些畏畏縮縮不肯進來的人咧開嘴角,露出森森白牙,火光映照在她臉上,森然無比。
“愣著干什么?你們不是想要公道,想要洗清罪名,來人!推進去!”畫玄子擺了擺手,示意侍衛趕緊動手。
“畫城主,你未免太過分了吧?”國師眼中狠戾一閃而過,笑哈哈道:“開開玩笑可以,但動我天音國的人,你未免太過狂妄。”
國師指著她們道:“這群人下去就可以了,她,就免了吧!”
“哦?”畫玄子輕笑道:“天音國?原來是入贅上陽國的那個啊,難怪覺得這名字耳熟,久仰久仰,不過,俗話說得好,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入贅別國的女子,還算得上是天音國的人嗎?”
“我不過是例行公事,主持公道罷了,就算真動了你天音國的人,你又能如何?”畫玄子挑釁道:“屠城嗎?”
畫玄子話音剛落,國師便在瞬息間逼近,畫玄子猛地被掀翻在地,身體被強橫的內力沖擊,喉間涌上腥甜,畫玄子硬生生咽下,國師低聲道:“屠城嗎?我又不是沒屠過,這種事,我熟悉的很。”
一瞬間,士兵拔刀相向,“放開城主!”
百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要死,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