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啊七更氣了,御景愉悅的低笑,嗓音流暢,九悠幽怨的望著他,準備起身離開。
可啊七還未走遠,御景怎么可能會放她起身去告別,剛才的事還未完待續呢。
手有意無意的摩擦九悠的小腿,九悠回頭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你夠了!!!都不嫌累的嗎?”
御景莞爾,“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九悠:“……”
牛累死了怎么辦?地換別的牛耕嗎?九悠這么想著,只覺得心里越發不得勁,會不會九太女就是這么死的?
死了又找上她?
她又不是替代品!
光是想著她就氣的不行,但御景可不氣,非但不氣還有些高興,腦海里還浮現出剛才的那一幕,扶著她的腰,從后貫進。
他總算是體會到了九悠的快樂,那里肯善罷甘休呢?
御景光是那么想著,也就那么做了。
九悠還沒有反應過來,頓時就被塞得滿滿當當,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一幕。
碩大無朋……
又是一個深吞,喉間泄出悶哼。
*
御景難得睡了個好覺,直到太陽曬屁股了才悠悠醒來,九悠還在睡,他起身穿好衣服,叮囑嵐兒看好九悠,這才放心的進宮去。
御景直對著青晨宮,這里是上陽國的國師居所,與其他三個國家不同,上陽國的國師非天下大難絕不出面。
此去玄青國,一路上疑點重重,怪事頗多,他實在是放心不下,尤其是這瘟疫一事,,一樁接著一樁,已經有大批量的人不知所蹤,白清澤昏迷不醒,也不知是為何,距離畫城一事已有八月之久,可國師依然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推開門,國師已經倒好茶等待了,聽到他推門進來微微側過臉,淺笑道:“殿下,別來無恙。”
御景面色凝重,但見到她還是收斂了些,只不過眉頭依然緊蹙,道:“國師,今日我來求您兩件事。”
國師卻淺笑道:“殿下,此事無法規避,順其天意便好。”
御景搖搖頭,道:“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看著百姓流離失所,然后無能為力?我做不到。”
國師示意他喝茶,道:“殿下,棋盤雖小,卻可轉乾坤,安天下。”
“執棋者布下周天之局,眾生皆為棋子,殊不知,她執棋子,您亦可執棋盤。”
御景低頭陷入沉思,他要怎么做?直接掀了這棋盤嗎?那棋子怎么辦?
“殿下,順其自然,遵從天意。”
御景握著茶杯,一直盯著上面漂浮的茶葉,頓了頓道:“國師,儲君她失憶了。”
國師掐指算了算,沉思道:“傷及心脈,留有淤血,這個簡單,去御書房開幾服藥就好,其它的,只能等。”
這短暫的記憶片段被人消除,只能等待時間的流逝而一點點回憶。
國師提筆寫下方子,藥材頗多,但不難找。
御景問道:“多久能恢復?”
國師道:“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