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為孩子的出生做準備,小衣服,小鞋子呢。
驚羽哼哼了聲,又扶著御景前行,交談間,攤販的鼠酒已經賣完了,俞小俞垂頭喪氣的道:“萬一以后真的有人瞎了眼看上我呢?說不準用得上呢。”
御景一愣,隨即笑道:“放心好了,接下來這段時間全部是鼠酒。”
驚羽見不得御景安慰她,抬起下頷道:“錢能偷,夫君也能偷嗎?這女人啊,就要頂天立地,立業成家,人眼瞎,肚子可不瞎,會餓的。”
他語氣不好,都是鄙夷打擊,御景鄒眉道:“驚羽!不可亂說。”
御景一訓斥,驚羽乖乖的低下頭,小聲道:“本來就是嘛,瞎眼的人很多,但也不能辜負別人瞎眼。”
俞小俞愣了很久,站在原地,是啊……萬一真的有人瞎眼了,她總不能辜負人家吧,
剛這么想著,俞小俞垮了臉,她只會干偷雞摸狗的缺德事……
驚羽見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喊道:“走啦!”
俞小俞走著走著,走出去老遠,一路上回頭看著那個小販又擺了一堆鼠酒出來,她逐漸停住腳步,不甘心的跑回去買了兩斤。
自顧自安慰道:“浪子回頭金不換,沒準以后我也會立業成家,娶夫生子呢。”
結果旁晚回到景王府后,國師看了一眼,當即就好奇的接過去,驚奇道:“這唬人的玩意你也信?兌水太多,對身體不好,倒了倒了。”
“喂?”俞小俞連忙撲上去,可為時已晚,她的酒!!!當即破口大罵道:“國師你個傻批玩意兒!你他媽賠老子酒!你個憨批兒玩意!!!你他媽賠老子!操!你爹沒教過你不是自己的東西別亂碰啊!!!”
“你一個小偷還會說出這樣的道理?”白卿澤把罐子一丟,擼起了袖子,笑得溫柔無比,招手道:“過來!”
俞小俞躲到御景身后尋求庇佑。
為了防止俞小俞被一頓暴揍,御景無奈的勸道:“國師……你就放過她吧,上次挨揍到現在都還沒有好呢。”
驚羽也道:“國師,你就放過她一次吧。”
白卿澤挑了挑眉,放下袖子,算是放過這個倒霉玩意了,好心道:“喜歡這種藥,我那里多的很,犯不著用這酒,傷身!”
“真的?”
俞小俞從御景背后探出半個腦袋試探的問。
驚羽摸了摸俞小俞的頭,道:“真的。”
俞小俞煩躁的打開她的手,道:“女人的頭不能摸的!摸了是要娶回家的!”
驚羽神情一滯,隨即道:“抱歉,摸狗摸習慣了。”
俞小俞:“……”
國師指著驚羽道:“一會過來取藥。”
驚羽點頭應下,跟在國師的身后。
就這樣各自分開后,白卿澤配好藥,手里把玩著一把雕刻刀,眼尾輕挑,“有趣!真是有趣!”
驚羽在她面前垂著腦袋,四肢攤開,整個人如同被綁在十字架上,胸口的木塊已經被卸下來了,露出里面滾動的齒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