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美麗的小臉上布滿了委屈和隱忍，楚楚可憐地看著蘇染。
“姐姐，你為什么要這個樣子，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明明知道這次的投資對崇光有多重要，所以你故意為難我們，故意跟珩哥哥搶對嗎？”
“對。”
蘇染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承認。
隨著這個字落下，把蘇心妍接下來的話全部直接噎在了喉嚨里。
這……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會這么爽快的承認。
原本她還打算，如果蘇染不承認，她就倒打一耙，或許還能把投資拿回來。
結果……
蘇染冷冽的視線落在蘇心妍那張僵硬的臉上，語氣光明正大的讓人無地自容。
“你說得不錯，我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為難你們，故意跟你們作對，故意搶蕭氏的投資，不只是這次的投資，但凡是你們喜歡的，中意的，看上的，所有的一切，能搶就搶，搶不過來，就通通摧毀掉……”
蘇染的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刃，冰冷又鋒利，狠狠地扎進蘇心妍的心里。
尤其是她語氣中森寒又陰冷的語氣，讓她心頭一陣驚駭。
“你……你……”
“別說了心妍。”
一旁的顧珩終于出聲打斷了蘇心妍的話，
蘇染掃了他一眼，目光冰冷又諷刺。
顧珩渾身一頓，眸光復雜的無言以對。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干澀而嘶啞。
“小染，你真的要如此嗎？真的要趕盡殺絕，沒有昔日一點兒情分可講？”
蘇染勾唇，“情分？我們之間有情分嗎？”
顧珩被噎，自動忽略了蘇染口中的諷刺，語氣頗為復雜。
“小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副樣子？以前的你不會計較得失，就算再怎么冷漠，心里也還保持著一份良善之心，為什么要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你……”
“你可閉嘴吧你！”
葉芷晨站在一旁忍無可忍，她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顧珩，你哪里來的臉讓小染不跟你計較得失？你是誰啊你？你配嗎？拿不到投資那是你們沒本事，生意場上，大家憑的都是能力和實力，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整天就想著走后門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良善之心那也是要分人的，你們是人嗎？呵呵，我算是看出來，你不僅眼瞎，出門的時候連腦子也沒有帶出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蕭總昨晚就沒有將你們放在心上，偏偏有些人蠢而不自知，還在那里洋洋得意。”
“讓？現在再來看看，我們還需要你讓嗎？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
顧珩神色一僵，心頭一震。
他滿臉陰鷙地看著葉芷晨，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染將葉芷晨拉到身后，面色冷然地看著顧珩。
“是不是在想，明明有蕭小姐這張王牌，為什么你們還是會輸？”
顧珩微微皺了皺眉，他一點兒也不喜歡“輸”這個字。
“什么意思？”
蘇染勾了勾唇，饒有興味的神情顯得很是刺眼。
“顧珩，拿不到投資你一點兒都不冤，你以為蕭小姐是你們的王牌？可你不知道，也正是因為蕭小姐，你們才拿不到蕭氏的投資。”
顧珩眉頭皺的更緊，什么因為蕭小姐他們才拿不到投資？
小染這話是什么意思？
蘇染也沒有要給他們解惑的想法，說完，直接拉著葉芷晨進了電梯。
顧珩看著漸漸合上的電梯門，眉心緊緊鎖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