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是為了柳如煙才過來的吧？”
南港模特公司的法人是譚渙，很容易聯想到姜九是為了柳如煙才杠上譚渙。
“南港模特公司的幾個高層進局子了，當年讓柳如煙陪酒，欺負她的那些小老板……”
“在南港酒吧陪酒。”姜九看了他一眼，“蹲局子的那三位高層，獄中的人會款待好。”
郁間：“……”
“那、那個九哥你旗下還有哪些女藝人？”他一定不會碰這些人半分，五十米外他就繞道走。
“你敢打她們的主意，你就別做男人了。”
郁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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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別康橋”
姜九坐郁間的車回來，上了樓。樓下那輛保時捷停著，郁景州回來了？
昨天晚上郁爺爺還給她發了一張照片，郁景州在祠堂面壁認錯的圖，笑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小七！”
貓貓在電梯門口趴著，見到姜九立馬爬起來。
“喵喵~”
姜九抱著它進了自家家門。
在網球俱樂部待了十幾分鐘，她身上也帶上了那股味兒。姜九將貓放在沙發上，“我先去洗澡，你躺會兒。”
小七“喵~”了一聲，姜九走后利索地跟了上去。
姜九放好熱水，脫掉衣服。
剛準備拉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轟——”地一道滾雷聲砸落，大雪天打這樣大的雷。
“嗷嗚！”房門口的小七被雷聲嚇到了，一團毛茸茸的小東西滾成一個球，飛快地拔腿朝姜九跑去。
速度快到姜九只看到一抹白色，手還握著磨砂玻璃門，拿東西就撞在了她的腳踝上，撞翻了沐浴露。
“小七。”姜九往前走了一步，踩在流淌出的沐浴露上。
腳底一滑！
“咚”地一下，女孩摔倒在地。
姜九試圖爬起來，卻發現身體無力，全身無法動彈。
闖了禍的小七走到她身邊，蹭了蹭她的胳膊，“喵~”
像是知道該怎么幫忙，小七轉過身邁著四只小短腿麻溜地往外跑了。
姜九：“……”罪魁禍首肇事逃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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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州敲了三下門走了進來。
客廳里空蕩蕩，沒看見姜九的身影。他將果盤擺在茶幾上，起身的時候小七就跑到了他的腳邊。
小家伙咬了咬他的褲腿。
小七松開嘴往前跑了幾步，又偏頭看了他一眼，帶路似的繼續往前跑了。
郁景州跟了上去。
進了主臥，房間四周都是水蒸氣，從浴室飄過來的。
“小九？”
郁景州往浴室方向走，走到浴室門口，穿過霧氣他依稀看到一具皙白的、玲瓏有致的身體。“……”
是摔倒了忽然間動彈不了了。
“我沒穿衣服。”姜九提醒他。
郁景州隨手拿了條浴巾，蹲下身裹在女孩身上。“我不看。”
他將她抱了起來。
浴巾只遮蓋了后背，在抱起來的那刻，郁景州無意間掃到了一眼她身前。
有些東西看了一眼就挪不開眼。
察覺到他的視線，姜九說出來的話都是從牙縫里吐出來的：“郁景州！”
被她兇了，男人輕咳兩聲，將懷里的人隔著浴巾抱緊往外走。
時隔五年，確實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