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見慣了公職人員和囚犯，與異性接觸不多，接觸多的也只有自己的親妹妹姜九。
但姜九性格張揚傲嬌，與屏幕中這個捏瓷娃娃完全不一樣。
姜宴赫都覺得，他稍微兇一點，鏡頭里的柳如煙就能被嚇哭，好柔弱好可憐。
“那、那要不你先把電話掛了，我這、這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也不好掛女生的電話，要不你先掛了？”
柳如煙抽噎的聲音急促起來。
九哥有了歸宿，日后嫁了人離開了荔枝娛樂，想見她就難了。
現在一個語音機器人，也要撇開她。
她不掛！就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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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的鐘聲敲響，京城大廈LED屏幕被紅色渲染。
新一年的煙花沖上夜空，絢爛綻放。
進了套房后姜九就嚷嚷要去陽臺看煙火。
此刻百萬煙花全面盛開，漂亮的火光映照在兩人身上。
郁景州低頭看靠在他肩膀上的女孩，她眉眼如畫，面容精致，醉酒的狀態令她有幾分小迷糊。
俏皮的可愛。
在煙火沖天的響聲中，郁景州貼到她耳畔：“姜九，新年快樂。”
他說話時的氣息撲在女孩耳廓，有些癢，姜九動了幾下。“……郁景州別鬧我。”
迷糊不清的時候喊的也是他的名字。
這一點郁景州很滿意。
至少她潛意識中，永遠不會喊其他男人的姓名。
他將她摟緊了些，在新年的煙花火光中，郁景州凝著女孩精致的眉眼。
她看煙火，他看她。
飄雪的夜晚寒冷，她的唇瓣有點涼，郁景州是睜著眼睛吻上去的。
她眼睛里都是他的模樣，又好像不是他。
他貼著她的唇，加深這個吻，他問她：“愛上一個人需要多久時間？”
醉酒的姜九并沒有回答。
讓她動心好像很難，讓她愛上一個人，付出炙熱的感情更難。可是，郁景州想要她那份炙熱。
多長時間他愿意等，他就怕他沒有那么多時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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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姜九一覺睡到中午，醒來是在沁園春的套房。
她爬起身，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手機，摸索了好一番，才在床頭柜上看到手機。
微信和信息都是祝福新年快樂的。
姜九一條一條往下看了。
直到看到姜宴赫的微信界面，尤其是那條“聊天時常姜九撓了撓頭。
她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跟姜宴赫打了一晚上的通話視頻？
她竟然跟姜宴赫打了一晚上的通話視頻？
“醒了就下樓吃午飯。”郁景州進了門。
姜九關閉了手機，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還是很不能理解她昨晚為什么會跟姜宴赫打了一晚上通話視頻。
她不再多想，去浴室換衣服了。
穿戴整齊后姜九與郁景州一塊下樓，在餐廳入口見到戴著墨鏡的柳如煙。
柳如煙迎上姜九的眼神，立馬低下頭，“九哥我眼睛腫了。”
“回家冰敷一下。”姜九安慰她。
柳如煙跟在姜九背后進了餐廳。
她也覺得奇怪，喝酒喝醉了，醒來之后眼睛水腫了。她倒是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哭了。
柳如煙是第一次喝醉，頭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