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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湘江中路堵了半小時的姜宴赫,選擇掉頭往鳥巢北門那邊上環城高速。
“為什么不讓九兒知道?怕她不同意你跟我交往?”姜宴赫開車,偏頭看她。
柳如煙并攏腿乖巧坐著,她搖搖頭,“九哥說你配不上我。”
姜宴赫:“……”姜九你肯定會死!
“姜先生,我們沒有交往。”柳如煙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后又收回視線。
姜宴赫的目光總是很炙熱,與他對視,柳如煙三秒鐘都用不到就會敗下陣。
他總給她一種,他想把她吃掉的捕獵感。
“只是上次你幫我解決了一些私生飯,我答應了你兩個月內都讓你接送,沒有說過我和你……”
“什么叫我和你?那叫做我們。”姜宴赫打斷她的話。
柳如煙抿唇:“……”
就在柳如煙毫無準備的時候,姜宴赫忽然停了車,車子就停在橋洞前。
柳如煙抬頭看去,姜宴赫已經下車。而遠處正有一伙人打架斗毆,令柳如煙瞪圓美眸的,是那個騎在人身上,殺人如魔的男人。
女孩連忙下車,頗擔心:“姜先生!”
姜宴赫跑上前,抓住了郁景州再次往下掄的手臂,“景州!”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六個人,其中五個雙手被綁在身后趴在地面。另一個則在郁景州身下,已經暈厥了。
被郁景州赤手空拳打到暈厥。
姜宴赫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郁景州,郁家老二給所有人的印象,是清冷才華橫溢的矜貴形象。
野性、殘暴兩個詞,想都不會往郁景州身上想。
“你不是來鳥巢接九兒嗎?怎么忽然……”
郁景州將自己的手臂從姜宴赫手里抽出來,男人眸光狠厲,吐了一口血水后從譚渙身上起來。
起來,又踩了一腳底下男人右手手腕。
若不是姜宴赫及時阻止,那根由肥肉包裹的手腕都要被郁景州踩碎了。
“他被人保釋出來,架著刀挾持姜九。”
郁景州說話這會兒,柳如煙也跑了過來。
女孩看見他右手鮮血不止,借著車燈光,她還看見了一條很深的刀口。
深入見骨,足以看到他白色的指骨!
“郁、郁先生您的手……”
郁景州沒理柳如煙,他與姜宴赫對視一眼:“她是安全的。”
男人轉身走了,身影被黑夜吞沒,消失在蒼茫夜色中。
姜宴赫原地怔了許久。
尤其是掃到地上的這些人。
肉搏、擒拿、赤手空拳……有技巧的搏斗,有力量的拳擊,有狠勁的殺戮心思。
這絕對不會是郁景州。
出國五年發生了什么?
“姜先生……”
姜宴赫回過神,他摸了摸柳如煙的腦袋,“沒事,我收拾一下殘局。”
他撥了局里的電話,吩咐人過來將這些行兇的歹徒帶走。
另外,姜宴赫還連線了遠在大洋彼岸倫敦的好友:“勞你幫我調查一下倫敦人力資源總局的人口流動情況。”
“尤其注重2016年6月19號前后幾個月,重點排查倫敦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