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姜九這些年輕的女經紀人,背地里是不是也經常干上位的那些勾當,專門找這些有錢的公子哥當靠山?”
申月面色一冷,轉頭就剜了他一眼,“人模狗樣的不會說人話?”
霍林頓了:“……”敢情跟姜九待久了,申月都變成如此潑婦了?
申月踩著高跟鞋朝正在發火的郁間走去,“姜九人在哪?”
郁間上下打量了她兩眼,“你誰啊?”
“你管我是誰呢,我問你姜九在哪里。不中用的東西,混圈子三四年了還能被人設計。”
郁間站起身,“你嘴巴給爺放干凈點!”
“你很中用?坐在這里這么久找到罪魁禍首了?你扣著張經理守著門,別放任何一個人出去。”
“還用你說。”郁間不齒。
“姜九去醫院了?”申月問。
郁間懶得搭理她,從他懶得理的態度中,申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我去醫院瞧她。”
郁間立馬將她攔下,“不準走,說不定你就是始作俑者呢?”
“我是你爹!”申月瞪了他一眼,將名片扔給他,“我就在醫院姜九的病房等著你抓我,小玩意!”
女人箭步離開了1998大廳。
郁間本能抱住胸口上的名片。
申月,荔枝娛樂經紀人。
神經病吧,罵他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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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姜九醒來時窗外有了亮光,約莫六點左右。
病房里只有申月和柳如煙。
見她醒了,柳如煙立馬走到床邊,“九哥你感覺怎么樣了?醫生說你遭受了點擊,可能腦袋會有點疼。”
姜九坐起身。
最近真是水逆,連著被電了兩次。
“沒死吧?”
柳如煙扶姜九坐起身,女人低著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語調懶散:“托你的福死不了。”
“你是大腦發育不完全還是小腦天生智障?還能被人騙去1998被設計,我真服了你了。”
姜九頭疼,也不忘回懟一句:“那是沒有你天生沒腦子的好。”
“月姐您別跟九哥吵了,她才醒呢。”柳如煙又看向姜九,“九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談起昨晚,姜九也覺得好笑。
她笑出了聲,輕嘲了句:“莫依去參加酒局,在我離開IFS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她遇險讓我救她。”
“到了1998之后,她把我電暈了。”
“她……”柳如煙怔住了,“她都在你身邊待了快四年了,怎么突然……”
太不可思議,太令人驚訝了!
就算是冷血的蛇,姜九傾心以待四年,也該捂暖了,何況是人呢?
申月輕嗤:“上個月她私自接商業性劇本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讓你提防她一點。能私自接商業劇本,肯定是不服從你管教了。”
“你當時怎么跟我說的?哦,你說你相信莫依,相信你這四年的心血不會白白浪費在她身上。”
“你相信她會真心待你,就像你真心對待她那樣。結果呢,昨天晚上就是她對你的真心。”
柳如煙滿臉著急,“月姐您別再說了!”往姜九傷口上撒鹽。
“我的包呢?”姜九抬起頭,看了左右兩邊的床頭柜。
“這里。”柳如煙立馬去茶幾旁拿了包,折回來將包遞給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