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坤冷哼一聲,啪啪打斷了這家伙的肩膀,讓他徹底成了廢人,隨后回頭問捕快:“他當街無理取鬧殺人,你們到底管不管?!”
那捕頭苦著臉道:“哎呦喂,大爺,他是武神宗的人,比我們不知道高到哪去,我們哪敢管啊……”
“什么武神宗?這貨根本就是個殺人敗類!”趙乾坤冷哼道:“你們沒發現么,他殺那個北地金刀,純是沒事找茬,回頭看見我,連名字都不問,立刻又下了殺心!為什么?”
“我們哪知道……”捕頭搖頭道:“也許他看你們不順眼?”
“放屁!”趙乾坤怒道:“他是專門在這里狙殺三王境內的高手,這是為皇帝撤藩鋪路!用不了多久,朝廷的軍隊開過來,藩王三地一個能用的高手都沒有,你們就任人宰割了!”
“哼,你倒是有些見識!”雖然被廢了四肢,那白衣書生依舊嘴上不服:“不過你說給他們聽也是徒勞,他們不過是當差辦案,誰做主子都是一樣!裁撤藩王乃是大勢所趨,我們武神宗要為圣上的雄圖大略開道,你敢傷我,就別想在大周立足,我的師兄弟一定會找到你,無論天涯海角,也要將你碎尸萬段!!”
“好,那我倒要看看,他們怎么找!”趙乾坤冷笑一聲,拎著白衣書生邁開大步,直接竄出了小鎮,片刻便來到關口。
守關的官兵見他拎著一個身上染血的廢人,都警惕起來,紛紛抄起武器逼過來。可是趙乾坤根本沒理他們,一步躥上了關口的城樓,三兩下爬上了矗立的軍旗,從書生身上撕下衣服,將他綁在了旗桿上,然后又拿走了他的武神鐵牌。
此時,下面已經圍滿了守關的士兵,為首的是一位金甲將軍,厲聲斷喝:“你是何人,如此狂妄,竟敢在西嶺關胡鬧!”
趙乾坤呵呵一笑,直接從十幾米高的旗桿上跳了下來,轟隆一聲落在官兵之間。
“我是誰不重要……”趙乾坤慢慢站起身來,亮出了那武神鐵牌:“上面那個是武神宗的,等他的同門來找,就告訴他們,他的牌子在我這里,想拿回去,就讓那武神老兒自己來取!當然,如果他老人家嫌麻煩,也可以在帝都等著,我自然會去找他!”
“休得猖狂!”那為首的將軍提刀沖上來,只聽啪的一聲,被趙乾坤一巴掌拍倒在地,暈了過去。
“你只是履行職責,我不怪你,只是讓你安靜點……”說著,趙乾坤目光掃過其他的官兵:“你們還有誰想試試,可就是蠢了,我可不會再留情!”
圍著的官兵們面面相覷,都額頭滲汗,不敢靠前。
趙乾坤哈哈大笑,就在這些官兵的注視下,翻過墻頭,朝中原大地大步跑去。
見他走遠了,官兵們才敢上去扶起軍官,另一個年紀大點的指著旗桿上掛著的白衣書生道:“快,誰身手好的,上去把他弄下來!”
這里的士兵也有不少功夫不錯的,其中一個身材瘦小的七品武士竄上旗桿,靈活的向上爬去,可是就當要接近書生的時候,旗桿上突然爆出一股火焰,轟隆一聲將他燒了下來!
眾人急忙沖上去接住,七手八腳撲滅了他身上的火焰,這家伙還算命大,只是有些輕微燒傷,雖然灰頭土臉,總算沒有大礙。
“那竟然還是一位法師!”官兵們面露震驚,那軍官也緩醒過來了,吩咐道:“快,快通知皇城!既然旗桿被施了法術,只有等武神宗的人來了,才能救他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