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秋花被她盯的心里發毛,忙中氣不足的威脅道:“你還知道我大兒子有出息?敢跟我們耍狠,你們芮家不要想好過。”
“你們想狐假虎威之前問過我丈夫嗎?他真的會沒有判斷力的替你們出頭?要不我現在去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是把錢痛快給我,還是替你們出頭?就算他真替你們出頭,像你們做的這種欺負婦女的事,我鬧到他工作單位,他可是會立刻被開除。到時候你們陸家又會回到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好日子。”
芮槐夏忽閃著的大眼睛,特別無辜。
可說出來的話卻像刀子,狠狠刮在陸家人心口上。
他們不知道芮槐夏說的是真是假,可他們也不敢賭。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再讓他們過原來那種苦日子,還不如殺了他們。
陸水生惡狠狠的看著芮槐夏,不明白他這個瘦弱的兒媳婦,今天是發了什么瘋,竟然敢跟他們叫板不說,甚至連臉皮都撕破了。
“夠了!不就是起晚了,多大點事,又是動手又是鬧離婚的,想讓全村人看笑話是吧!敏秋花,你這個做婆婆的別那么苛刻,動不動就喊著讓柏焓媳婦離婚,離婚很光榮是吧?還有槐夏,做兒媳也別太犟,被婆婆說兩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是,還要鬧翻了天去?”
陸水生語氣威嚴的想要各打五十大板,就將今天這場鬧劇圓過去。
可芮槐夏卻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爸,話不是這么說的!我這脾氣就是犟,認個死理。別人對我好,我自然對別人好,可誰要是讓我不痛快,我肯定讓他比我不痛快百倍!”
本身她是想著,只要這陸家人識趣,不打擾她賺錢,她可以把他們當成在一個屋檐下的合租人。
可誰讓敏秋花不小心說漏了個好玩的。
她這人好奇心可重啦。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解個密,點亮下上輩子原主不知道的小秘密?
“你……你這么個兒媳婦,我們陸家要不起!滾!你給我滾!”敏秋花氣到身子不停的抖著。
芮槐夏滿不在乎的挑挑眉,想要越過眾人離開。
陸水生卻陰沉著張臉,將她攔了下來。
看著那張滿不在乎,甚至有點兒躍躍欲試的小臉,他反手就給了敏秋花一個耳光。
“鬧夠了沒有!你多大的人了,竟然還跟兒媳婦斤斤計較?”陸水聲怒吼了聲。
不服氣還想說些什么的敏秋花,看著像要撕了她的男人,嚇的縮起了脖子,老老實實噤了聲。
陸水生見她總算是老實下來,這才重新看向芮槐夏,“今天的事就這樣,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不過是拌個嘴而已。今天你就休息一天,別下地了。”
“爸,我可不是今天不下地,接下來好幾天我都下不了地。”芮槐夏抱歉的嘆了口氣,“我昨晚上給你們燒完水,自己洗的卻是冷水澡。半夜起了高燒,別說是下地,你們還得給我些錢,讓我去縣城的醫院看病。”
“呸!怎么不燒死你這敗家的賤蹄?還想要我拿錢給你去縣城看病?門都沒有!”敏秋花氣的也顧不上臉疼,直接破口大罵。
“行吧!”芮槐夏撇撇嘴,“那我就只有打電話去阿焓單位,告訴他再不回來,他的媳婦就要病死了。”
陸柏焓不僅在她這里留了一百塊,還在他母親那多留了一百。
臨走前告訴過原主,若是她這一百塊用完了,又暫時聯系不到他,就去找敏秋花。
這錢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用替他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