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昨晚一覺睡到天亮。”
陸家幾個人皆搖頭否認。
“會不會是誰捉弄我們?”陸紅月氣憤的問。
陸文墨立刻像看個傻子似的看著她,“雖然這是蛇,但也是野味,又大補。你知道這玩意在黑市一斤能賣到三、四塊,它少說也有四斤多。誰腦子不好,會拿個價值十五塊的葷菜,來捉弄我們?”
最近幾個月,家里有點兒閑錢了,他會和同學約著去黑市上轉轉。
對里面的物價,還是有些了解的。
敏秋花聽到這個價,眼睛立刻就亮了,“那我們把這蛇賣了?”
“今天去,黑市都散了,明天蛇也不新鮮了,還是吃了吧。”陸文墨想了下,肉疼的拒絕。
陸水生抖了抖旱煙桿,眸里的精光轉了幾轉,才開口:“這蛇肯定是你們嫂子弄的。她也不是真想著給我們添道葷菜。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悄無聲息的弄死條蛇,一下斃命……怕是最近這幾個月我們把她逼急了,兔子開始咬人了。最近家里都消停點,她想休息就讓她多休息,誰也別去招惹她。”
昨天發生了那么多事,陸家人雖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氣憤。
總想著要扳回面子。
可今天看到這蛇,連當家的都發話了,他們一個個徹底老實下來。
掂了掂菜花蛇,敏秋花小小聲嘟囔,“說不定她是知道昨天做錯了,特意抓條蛇來給我們賠罪呢。”
“那你現在就去招她!若是再被打,別怪我不管你。”陸水生快被他這蠢婆娘氣死了。
敏秋花縮了下脖子,有點委屈,“那我這個當婆婆的也不能任由著兒媳婦欺負吧!老陸,你昨天又不是沒看到,她怎么打我和你女兒的。”
“暫時別管她!只要她不想和柏焓離婚,就不可能跟我們鬧一輩子。再過兩個多月柏文就要回來過年,她肯定要在那之前跟我們把關系搞好,不然你以為她不怕柏文跟她算賬?”陸水生胸有成竹的冷哼了聲。
敏秋花想想也是,臉色這才好看許多。
反正頂多兩個月。
等那小賤人想來求和的時候,看她怎么刁難死那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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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槐夏這一覺睡到了上午10點。
伸著懶腰,她得意的勾起唇角。
看來果然沒猜錯。
陸家人還是有腦子,能分析出那條菜花蛇的用意。
未免和等下回來的陸家人撞上,她迅速洗漱完,拿著所有錢出了門。
打完針,去鐵匠那買了把鋒利的鐮刀。
都出鋪子了,想想又回頭。
“大叔,我想問下,你這能不能做個折疊的小推車?”芮槐夏忽閃著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那中年男人。
鐵匠抹了把汗,有點疑惑,“什么樣的推車?”
“差不多這么大塊鐵板,幾塊疊在一起,向內收攏就是一塊的大小,打開來是至少是一米乘一米。有個可升縮的鐵管做推桿。”芮槐夏用手比劃著。
雖然有些抽象,但這兩年也有人來他這里做小推車,鐵匠立刻就明白了意思。
“可以是可以,看你要便宜的,還是要貴的。便宜的這幾塊板子會有向內凹的落差,貴的可以利用卡扣達到到平整。”
“高低差沒關系,最重要的是輪子要耐用,要靈活。”芮槐夏只要能運東西,要求并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