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她這段時間鬧過不少次,但前面那幾次也只是不耐煩,覺得吵罷了。
真正讓她生氣的,也就這次。
雖然她現在只是個普通人類,但骨子里龍族小公主的驕傲是丟不掉的。
看在陸柏焓長得帥,又和身體原主了結婚,她沒辦法必須負責,只能把人接收。
可這個殷泓俊算什么東西!
竟然敢來肖想她?!
今天不把他以流氓罪送進監獄,她也要廢了他,讓他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的滾陸家。
所以剛剛為了避免陸紅月這個腦子拎不清的蠢貨,在中間哭哭鬧鬧的煩她,她才提前出手把那蠢貨打成腦震蕩。
陸水生被說的老臉憋紅。
這殷泓俊可不是個倒插門嘛,偏偏這幾年還唬的他們全家各種哄著。
可蠢事他們已經做了,還有半年多點就要高考了,現在也只能先忍著。
“不管他有沒有本事,他畢竟是紅月的丈夫……”陸水生語氣很是無奈。
像那種為了家和萬事興,把所有委屈都往肚里咽的老人。
可他是自己咽委屈嗎?
分明是讓芮槐夏來受這惡心。
當然最終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他是紅月的丈夫又怎么樣?我還是柏焓的妻子,他大嫂呢!反正這警我今天是報定了,到時讓警察把他給抓走,看看能不能直接槍斃,我記得早些年流氓罪可都是會被拖去槍斃的。”芮槐夏微瞇下眼瞼,遮住眼底浮起的殺意。
若不是現在的時代不允許,她肯定會親自動手。
“不行!不能報警!”敏秋花立刻跳出來,“若是被村里人知道,我們老陸家還有什么面子!而且報警對你也沒好處,到時村里人肯定會覺得是你自己寂寞,故意出來勾引殷泓俊。”
“你說什么?!”芮槐夏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去,剮向她的目光,像是已經將她凌遲了似的。
敏秋花嚇得呼吸一頓,往后退了兩步。
還是陸水生站出來,緩和著芮槐夏的怒意。
“老大家的,你婆婆的意思是,這村里人嘴碎,這種事怎么難聽他們就怎么傳,最后還不是你吃虧。不僅如此,還得連累老大被村里人嘲笑,連頭都抬不起來。所以哪怕不是為了陸紅月,你也想想自己,還有老大呀。”
“不想!村里人愛怎么傳就怎么傳!只要讓我知道誰說了我半句不好聽的,我就抽死他丫的。至于柏焓那邊,這件事我也不會瞞著,天亮我就去縣城給他打電話。他是我男人,遇到這種有人想給他帶綠帽子的事,他理應出頭!若他要怪我,我就跟他離婚!”
芮槐夏別說讓上寸步,連半點口風都不肯松。
敏秋花死死捏著陸水生的衣服,想要撒潑打滾,可想到這幾次沒一回占到便宜,還總是吃虧,又不敢作了。
只能用腳偷偷踢了下陸紅月,可她還是像攤爛泥似的睡在地上,小小聲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