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水生倒是想明白了,但心里的怒意卻像熊熊烈火,瘋狂燃燒。
他一把揪住殷泓俊的衣領,壓著嗓門低吼,“說!是不是你和老大家的合謀,故意給我們下套!”
這事繞了一晚上,最后他們不僅失去了個即將考入大學的女婿,還要被撬走100塊。
最可恨的是,他們現在連管芮槐夏那個賤人都不成。
有離婚書作這個證據做威脅,以后他們陸家人,還怎么挺直腰板做人。
“老不死的,蠢就不要在這里瞎猜。你真那么有本事,可以自己去找芮槐夏對質,反正我是沒跟她串通。我第一次在陸家見到她,就對她有興趣。你們為了錢,把兒媳婦困在遠山村,我不過是看她獨守空閨,心癢難耐的想替你們兒子嘗嘗鮮,只可惜才看兩眼就被她給抓到了。”
殷泓俊也覺得挺冤的。
以前又不是沒偷看過,可芮槐夏那賤人上次鬧脾氣后,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明明都睡著了,竟然還能發現他的存在,這不是活見鬼嘛。
“你……你……你這個畜生!”陸水生揚起手巴掌重重落下。
可這還沒挨到殷泓俊,就被他重重了撞下。
“老不死的,我警告過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真當我沒脾氣是吧!”殷泓俊抬起腳,狠踢在陸水生的腿上。
雖然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撒氣的力道還是疼的陸水生嗷叫了聲。
敏秋花見自家的男人又被打了,撲上去一把揪住殷泓俊的頭發,用力撕扯。
“來人啊!殺人啦!”殷泓俊直接破罐子破摔,扯著嗓子大聲嚷嚷。
陸水生和敏秋花嚇了跳,連忙松開手。
殷泓俊心里升起抹得意,再狠狠的給了他們兩巴掌。
“呸!老東西!你們沒那本事就少在老子面前逞能!不想連累你們寶貝兒子,就把錢給我交出來、本身我心善,只要你們一百塊,不過你們既然你們動手,那就兩百塊好了。多出的一百塊就當我的醫藥費了。”
敏秋花氣的直抹眼淚,“沒有!我哪來的200塊!老大雖然給了五個月的工資,但這家里的老房子要修修補補,又給你們幾個小的都做了兩套新衣服,你零零散散還要走了不少錢走,我是真沒那么多錢。”
“呸!上個月的60塊你至少還剩40多,這個月的60攥在手里也沒用。外加上陸柏焓放在你那100塊,兩百塊剛剛好。”殷泓俊早就把錢算得死死的。
原先不敢開口要求要這么多,完全是畏懼芮槐夏那賤人,怕她知道自己惦記她那份,會吃不了兜著走。
但現在那賤人都回去睡覺了,就剩下這兩個不成氣候的老棺材,他還怕什么。
反正拿到錢,他就立刻去城里租間屋子,專心學習。
沒錢就偷偷溜回來,再從這兩老棺材身上啃一口。
反正只要不鬧到芮槐夏,她肯定會睜只眼閉只眼。
誰讓他們把那賤人得罪狠了,那賤人巴不得有人給這兩老棺材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