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個蠢東西,你還真想蠢到家是吧?剛剛那事已經給了老大家的和殷泓俊那畜生把柄,你哥又是什么好東西?你讓他來做這種事,豈不是讓我們家再多出個人來拿捏?”
陸水生想到敏秋花的哥就頭疼。
那也是個潑皮無賴,難纏的很。
就算能治住芮槐夏又有什么用,只怕會比殷泓俊還難纏。
“那怎么辦?我們總不能一直被那個賤人拿捏著吧?”敏秋花兩只手揪在一起,都快把衣服給扯破了。
她才不認為她哥會干這種事,可又不敢反駁自家男人的話。
“老大家的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突然變得那么能打。不過再能打她也是一個人。我們弄點農藥,吃不死人的那種,就讓她疼的在床上爬不起來。到時把她腿和手都打折,連夜賣到嘎兒溝,再對外說她拿著從芮家要回來的100塊,又從我們這里要走了100塊,然后跑了。”
陸水生吧著旱煙,把所有能發生的情況都分析了個透。
可以說是,沒給芮槐夏一點活路。
嘎兒溝那是什么地方!
他們這個省最窮的山溝溝,連條路都沒有。
每次從山里出來,都要爬上兩天一夜。
想講什么道理,也得有人也去管不是。
“對!就這樣最好了!”敏秋花一聽,立刻開心的拼命點頭。
那地方雖然偏僻,但每年都有人出來買媳婦。
普通村里娶媳婦100來塊的彩禮就差不多了,但他們買媳婦都能開到700、800塊。
若真有人愿意談,去年還有個拿到了1200。
只不過大家心里都清楚,這人送進去就沒得回來了,所以除非是沒把女兒當人看,又或是家里出了大事,否則誰家舍得這么做。
但那小賤人又不是她的孩子,她為什么要管那小賤人的死活。
“這幾天你好好看著紅月,不許她再鬧出什么事來。我可提前警告過你,因為她,家里才招進來殷泓俊這畜生,差點把她弟都給拖累了。若是她還不老實,就別怪我把她和老大家的一起賣到嘎兒溝去。后面的話我是警告你,你不許再說給紅月那蠢東西聽。”
陸水生敲了敲煙桿里的灰,微垂著的腦袋,掩蓋下眼底毫無人性的光亮。
敏秋花雖然怨毒了陸紅月,但到底是從她肚子里掉下的肉,怎么也舍不得真把她和芮槐夏同樣對待。
“我知道,老陸你就放心吧,這次我肯定把紅月看好。”她拍著胸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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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原來這個陸水生才是真正的狠人呀。
芮槐夏貓著腰溜回房間。
用盆里的清水洗了把臉,重新敷上美白藥膏,她躺在炕上抖腳。
不過這陸家人的智商真是不太夠。
敏秋花和陸紅月剛和她鬧完,就立刻在房里商量怎么搞死她。
現在晚上鬧了這么出,陸水生和敏秋花又直接商量,怎么賣掉她。
他們就不能忍忍?
她每天白天都要出門,等她不在的時候說不行嗎?
不過她雖然不會吃陸家的東西,但這些藥膏難保那兩老的狗急跳墻,把農藥摻進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