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在說你的事,你別胡亂攀咬!”村支書斂了斂心下的慌亂,厲聲呵斥。
可眼前那小姑娘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有她剛剛說的話,卻讓男人手心都冒出了細汗。
“其身不正,又憑什么來查我?童支書若是覺得我胡說八道,那我也可以說的再詳細點。”芮槐夏話說的慢條斯理。
刻意放緩的話,是毫不掩飾的威脅。
只怕不是個傻子就能聽出來,她的手上只怕是還有其他的證據。
村支書凜著雙目,兇狠的看著她,可最終還是顫了顫,有些慌亂的將臉側向了一邊。
“我什么都沒做,顏茜也不會做那種事,我知道剛剛是我口不擇言,委屈你了,我跟你道歉。至于誣賴你的事,都是芮薇竹那丫頭做的。
我們已經去過隔壁村了,李狗蛋一直在村里晃蕩,只是為了做最后的確認,我們才來問一問你。”
村支書主動把所有的事都給整理了遍,連結論都下了。
芮槐夏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看向已經強撐著坐起來的芮槐夏。
她嚇得一個哆嗦,不敢置信的看向村支書和老村長。
怎么也想不到,連這兩個人都拿芮槐夏沒有一點辦法。
其實別說她,連老村長都沒想到,向來強硬的村支書都能栽了。
這童顏茜和芮書峰做了什么,當然是不可能的。
那小姑娘眼光高著呢,別說沒結婚發生點什么不可能,就算兩家都同意,她也不一定真那么愿意嫁給芮書峰。
至于村支書和王寡婦肯定也不會膽子大到,青天白日的就手牽手進小樹林。
但他們黑燈瞎火的摸進了玉米地呀。
芮槐夏這時不時就深夜里摸黑進山,摸黑出村,短短的半個月就撞見了他們三回。
這頻率村支書都快把他媳婦當成個死人了。
雖然他那媳婦確實是比較潑辣,長得又不好看。
而且懷了幾個孩子,身材也沒好好打理,走樣的不行。
但這村支書實在是太不是個東西了。
當時冒著會長針眼的風險跟上去,把他們身上有的特征記下來,是抱著遲早有一天,要把他這層道貌岸然的皮給扒下心思。
卻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給自己拿出當威脅。
這半真半假的話一說,村支書再厲害又能有什么用,以后還不是得被拿捏死。
“既然這些事都是芮薇竹胡亂說的,那就是堂姐妹之間的不對付。我說過,芮家的事村里以后不管,槐夏丫頭你就自己看著辦吧。”老村長抽了口煙,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這破事他本就不想管,也不敢管。
雖然知道槐夏丫頭下手狠,這薇竹丫頭肯定是要毀了。
但能有什么辦法?
她自己好好的找死,要去構陷堂妹。
“走吧,村長,我扶你回去休息。”村支書連忙攙住了老村長。
老人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里寫滿了不贊同。
可最后也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