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芮學斌點點頭。
雖然他們家是把他娘送到大隊上,但他一早就去外婆家好好說了番,這才沒有被他們怨恨上。
現在又出了薇竹的事,他們肯定更會把恨意放到芮槐夏那死丫頭身上。
雖然也不見得能把那小賤人怎么著,但往后走誰知道呢。
陸柏焓遠在京都,他二舅可是在縣城一個廠里當了個小領導。
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給那小賤人下個絆子,把他們家受的這些委屈都給找補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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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的人不是沒有聽到動靜,但一個個都躲在屋子里裝死。
他們甚至期待,這次芮槐夏都把事情鬧到了村里,全村的人肯定能拿她有辦法。
但聽著門被隨意的推開,還有那跟索命惡鬼似的,熟悉腳步聲,一個個心里浮起了絲絕望。
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命嗎?
整個村子里的,都拿她一點辦法沒有了?
芮槐夏看著那三扇死死緊閉著木門,不可置否的挑挑眉。
這是學會乖了?
不過估摸著乖也不能乖多久。
可惜啊,她還挺想直接撬開這陸家老兩口的嘴,把他們藏著的那個小秘密給挖出來的。
芮槐夏拿著柴火爐和藥罐子,一邊坐在院子里煎藥,一邊織著毛衣。
雖然動作慢了點,但織出來的漂亮的像魚骨頭似的,也不會比后世在商場里買的毛衣差。
熬了幾罐子藥,確定夠她去京都用上一個月的,才伸了個懶腰,回屋里睡覺去了。
等聽到她的關門聲,陸家的人才探頭出來。
為了躲這瘟神,他們下午都沒有去上工。
雖然心疼工分,但也沒有辦法。
最起這芮槐夏像吃了炸藥似的,碰一下都沒個好下場。
他們甚至有種期待,讓她趕緊離開陸家。
只要不在陸家,去哪都行。
哪怕是去京都找陸柏焓都沒問題。
芮槐夏這一覺睡到了晚上12點,她本想著再去河里弄一空間的魚去賣。
可轉念想想又覺得沒什么意思。
在去京都之前,她還打算去嘎兒溝看看。
連他們村子的后山都有好東西,總不至于那么大個嘎兒溝一點寶貝都沒有吧?
心里打定好主意,芮槐夏準備了兩壺干凈的白開水,這才慢悠悠的出了門。
好在她的體力不錯,一路小跑著全當鍛煉,花了整整五個小時,她才到了嘎兒溝。
這里連綿的山倒是有幾分藏龍之脈。
若是真要算,不夠格埋什么皇帝,但埋個王爺、將軍之類的,也是足夠了的。
可惜她只喜歡撿寶貝,對掘人家的寶貝沒有半點興趣。
從空間里拿出草簍子背在身上,又準備好小弓箭,還有柴刀。
她這才舉著手電筒進了山。
雖然現在這時的天還是昏暗的,但嘎兒溝已經有人結伴著出山了。
芮槐夏往樹叢里躲了躲,謹慎的看著那幾個人。
同樣那幾個中也有人停下了腳步,往她這個方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