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粗魯,舉止粗魯又怎么樣?總好過你們不要臉,看著別人家的男人好,就想要破壞人家的婚姻。人的心臟了,那才是真正的無藥可救!而且你這是瞧不起農民?
那就跟我去校領導那里好好說說吧,我倒要看看,清大這華國的第一學府,到底天天的都在教人些什么東西。”
芮槐夏說著,直接扯著那個女人的頭發,像拖死狗似的就往剛剛看到辦公樓方向拖。
那幾個嬸子連忙沖上來想攔,陸柏焓卻冷著張臉,將她們給擋了下來。
“小陸啊,你媳婦這是鬧什么?才剛來就又罵又打的。”一個年紀稍長的嬸子,還想擺點長輩的譜。
可陸柏焓根本不吃她這套。
“我妻子沒錯,是你們不要臉,活該。我早跟你們說過了,我只要我媳婦,別的女人跟我沒關系。既然我說的你們不聽,那就讓學校來處理好了。”
“小陸!有什么事我們私下里好好說不行嗎?”
幾個嬸子一聽他真要縱容,他那從鄉下來的媳婦鬧到校領導那去,立刻就急了,抬起手就想要去拍他。
芮槐夏卻突然將陸柏焓給扯開了,氣鼓鼓的看了他眼,“我是我丈夫,不能讓別的女人碰了。”
“好。”陸柏焓點點頭。
雖然依舊沒什么表情,語氣也清清冷冷的,但卻很難讓人感覺不到他的縱容。
芮槐夏心里的那口氣就像鼓著的氣球,瞬間就被他戳破了。
“還有這幾個奈何不了我,你別擔心我。只要你不害怕她們被我打太慘,這事鬧到沒辦法收場就好。”她紅著小臉,低下頭喃喃道。
“你手疼嗎?”陸柏焓想到剛剛握著的小手,軟乎乎滑嫩嫩的,稍稍大力點就能捏出紅痕來,有點擔心,有點心疼。
“不疼!我打人的時候才不疼呢!疼的是她們!”芮槐夏得意洋洋的昂起小腦袋,一點也不擔心她這么粗魯,會把陸柏焓給嚇到。
她就是這么樣個人,陸柏焓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那也得忍著。
反正她已經看上面前的這個男人了,就算是強扭的苦瓜,她也要擰下來蘸糖吃。
“那就隨意吧。”陸柏焓輕笑著,又揉了下她的腦袋。
芮槐夏很擔心,她的小丸子是不是被陸柏焓給揉塌了。
那幾個嬸子見他們兩個這還拖著個人,竟能若無旁人的在那談情說愛,覺得實在是太有傷風化了。
但又不敢再指責些什么,只能努力壓著怒意,好聲好氣的規勸道:“小陸啊,你也知道學校的領導平時有多忙,你自己工作的領導就更忙了,這只是點小事,沒必要鬧的那么大。到時你媳婦打了人,你以后在領導面前也不好做,對吧?”
“那就不做了。”陸柏焓凜著眉眼,不耐的看著她們,“我的工作很忙,沒心情應付你們。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些不合時宜的話,我以前不理你們,只是全當狗在吠。你們既然吠到我妻子面前,那這事就沒必要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