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還要湊生活費,和拿出來擺平陸家,讓她那對公公婆婆不找茬的錢。
“那你當年真是受苦了。”芮槐夏有些心疼的感慨。
陸柏焓卻笑了笑,“比起得到的,不算苦。”
他的笑很好看,如春夜明月,夏日涼風,芮槐夏一時間有點看呆了。
但很快回過神,臉頰上浮起了絲可疑的紅暈。
陸柏焓見她這樣,眼底的笑意更甚。
“別笑了,我說正事呢。”芮槐夏惱羞成怒的撓了他把。
“嗯,我不笑了。”陸柏焓認真的抿抿嘴,
可眼角的笑意卻是怎么也收不回,還有越來越大的意思。
芮槐夏懶得管他,空出只手從行李箱里抓了把,抓了三根金磚出來。
“我下去過那邊的山溝溝,找到了不少的寶貝。這是在一個4米多深的坑里找到的,里面全是削尖的木樁,我覺得那坑的木樁擺太多,肯定有問題就挖了下,結果里面擺了不少大箱子,有好多寶貝。
其中幾個箱子里就都是這種金磚,我來京都的時候賣了三塊,這次還帶出來些,想著在京都也分著賣幾塊,拿些錢在手上,也順便在京都買個好點的四合院。我大學是肯定要往京都考的,以后要做的事也不少,還是得有自己的院子。”
芮槐夏說著,小手又伸進去掏了幾次,一共掏了十根出來。
“你想買什么可以跟我說,我這里還有些錢。”陸柏焓松開她的手,進臥室拿出張存折交給她。
“我的工資都寄回家了,但每個月還有獎金,研究前進一步,也會有相應的獎金。我讀大學的第二年就開始參與研究了,這里還有我在黑市里倒賣倒賣的一些積蓄。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那家里的錢自然都歸你管。”
芮槐夏知道,陸柏焓以前不把存折給原主,是因為他并不覺得,原主會愿意跟他做真正的夫妻。
而他也沒太多想法,就隨便怎么樣都行。
所以他什么都沒說,也沒把存折給原主。
但她來后的坦白,還話里和行動間透出的意思,都是要把這婚姻關系坐實來。
估摸著陸柏焓現在也開始,更加認真的對待起這段婚姻了。
把錢存接了過去,上面的金額讓她愣了下。
“三萬?科研人員待遇這么好的嗎?”芮槐夏有些疑惑的問。
這里和她的那個世界應該是個平行宇宙,所以她那個世界科研人員的工資不高,這個世界照理來說應該也不高呀。
“只有不到五千是工作單位發的,剩下的兩萬五都是原來在黑市賺的。我在縣城讀書時是住校,所以有了點錢后,去的省城和人一起做生意。
后來來京都讀書,就是拿錢入伙,什么都不用做,每月就能有分的花紅。今年年初,跟我合伙做生意的人,手上的錢夠了,我們才結束的合作。”陸柏焓解釋。
芮槐夏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經歷,一時間還蒙了下。
但隨即像想到了什么,不確定的問:“所以你其實更喜歡的是做生意?而不是搞研究?”
“嗯,我還挺喜歡賺錢的。”陸柏焓承認的特別爽快,完全沒覺得他這想法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