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我想做什么?”芮槐夏看陸柏焓從頭到尾,連問都沒問一句,自己倒是先忍不住開口了。
陸柏焓搖搖頭,“你想做什么都有你的理由,我陪著你就好。”
他自己做事就不喜歡和人解釋,怕問多了小姑娘會惹的她不快。
“我想做的是生發液啦,就是那種頭發禿了,涂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再長出來的那種,無論多大歲數都行。”芮槐夏忍不住的炫耀了下她的醫術。
這可都是她自己的在無聊時研究出來的,每個配方花的時間都不少。
她記得這個配方,當初她就研究了十年。
看起來她現在會的是很多,其實不過是因為她活的太長了,比別人多出了許許多多的時間,慢慢的去研究嘗試罷了。
“這么厲害?”陸柏焓笑看了她一眼。
那語氣怎么聽,都給人一種像哄小朋友的感覺。
不過就算是被哄,芮槐夏也開心。
誰不喜歡被人哄著,更何況這是她看上了眼的男人。
“當然,我會的可多了。柏焓哥哥,你要不要試一試呀?”芮槐夏俏皮的沖身邊的男人眨了眨眼。
一聲哥哥被刻意拉長了許多,軟糯中帶了幾分嬌嗔,像江南纏.纏的風,在人心上勾了下。
陸柏焓的心猛跳了下,踩在油門的上的腳失了力道,車子往前躥了幾米,他趕忙松開了些。
看著邊上倒在椅背上,笑得像只做壞事成功了的小狐貍。
“乖點,別鬧。”陸柏焓微沉的聲音里,帶著些無奈的縱容。
“柏焓哥哥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嗎?那焓哥哥?老公?你喜歡哪個?”芮槐夏窩在椅子上,忽閃忽閃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滿是期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么小小的一團,看起來軟乎又嬌氣。
陸柏焓的心像是被小奶貓的爪子,反復撥.弄,萌的都快滴血了,哪還有一點脾氣。
“現在這個就很好了,不過再有外人在的話,還是叫名字就好。”他不太自在的輕咳了聲。
他倒是沒什么不自在的,主要是怕別人在背地里,偷偷說小姑娘的壞話。
現在的人在外面別說舉止了,連稱呼都不那么親密。
雖然合法的夫妻關系,不會被抓起來,但他不希望有人這么編排他的小姑娘。
“好嘛,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芮槐夏特別乖的點點腦袋。
看的陸柏焓又想揉上一把。
死死的攥緊了方向盤,深吸了口氣,他這才把心底的躁意壓了下去。
胡同里比較亂,車子不好開進去,陸柏焓便把車停在路邊,陪著芮槐夏往里走。
胡同和路口都有不少老樹,郁郁蔥蔥,給人一種很有生命力的感覺。
他們走了沒多久,便在一個電線桿子前,看到個男人拿著漿糊刷了下,然后貼上了張寫著字的紙。
邊上的站著幾個人,一見他把紙給貼上,就立刻把那張紙給扯了下來。
“你……你們怎么能這樣!那明明是我的房子!”男人氣的身子都哆嗦了。
可圍著他的人卻一個個比他還憤怒。
“我們也沒說那不是你的房子,可現在不是我們在住著嗎?你現在把房子賣了,我們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