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去醫院檢查,肩膀真的受傷了,該賠多少賠多少。若是沒有受傷,直接報警,告他們敲詐勒索。”陸柏焓冷聲吩咐,顯然根本不吃他們這套。
別說陸柏焓不吃了,芮槐夏也不可能會吃。
而且讓她來處理的話,可沒這么溫和,簡單粗暴的能讓那些人半個字都不敢再多說。
“你們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們不許碰我娘。”那男人沖上來,想把人從尚裕森手里搶走。
陸柏焓目光寒涼的掃向他,滿滿都是警告的味道,“這人我們是最后一個碰的,真要是傷了,我們認。但誰要是再碰一下,那就是你們自己弄傷的。就算是到了派出所,你們也不可能說的清,我們也不會認。”
“你說不認就不認啊,我們這么多人看著呢!”那男人根本就沒有半點害怕。
顯然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是占了一次便宜。
芮槐夏看著那將近五十號人,義憤填膺的圍著他們,知道這個時候說理是沒有半點用的。
她伸手扯了扯陸柏焓的衣擺。
男人反手握住她,輕捏了下,安撫道:“沒事,我可以處理。”
“要不你先讓我處理?我若是做不好,你再來?”芮槐夏提議。
她相信陸柏焓最后肯定是能處理好,但這么多人,只怕真讓他來處理,最后也會弄的挺狼狽。
她的親親老公多么清雋霽月的一個人,怎么能因為這些無賴而變得滿身喧囂。
“那你小心點,別受傷了。”
陸柏焓本不想答應,但想到這里有五個人看著,就算他們出了事,也不可能讓他家小姑娘出事,這才放任了她去鬧騰。
芮槐夏走上前,尚裕森他們趕忙讓出了條道。
那個叫囂的男人本想說,讓個娘們出來處理事,可笑的很。
但想到面前這對年輕的男女,估計不是什么簡單人物,這才摁下了嘴上的嘲諷。
“你想做什么?不要以為你是個娘們,我就會對你客氣!”那男人擰著張臉,想要動手,又不敢動手。
他只覺得那個白白凈凈的男人,實在是太沒用了,竟然會讓個娘們站出來。
這種時候不應該是他們大老爺們來處理嗎?
“沒什么,我就是想說,有的時候人要找死,誰來了都攔不住了。”芮槐夏抬起手,輕輕在他肩膀貼近脖子的地方拍了下。
真的很輕,大家肉眼都可以看出來,那白嫩嫩的小手沒用一點力道。
可那男人卻突然抱著胸口下方的位置,直到摔倒在地,打起滾來。
“啊啊啊~~疼……疼死了!救命啊……要死人了。”男人哀嚎著。
芮槐夏連忙往后退了兩步,剛想說什么,陸柏焓卻一把將她拽到了身后。
神色陰翳的看著那男人,“夠了!我妻子就輕輕碰了你一下,還是肩膀,你卻抱著胃叫疼?想敲詐也裝的像點。”
圍著他們的其他人也是沒眼看的,他們倒是想幫那男人說話,可也假的太明顯了點,他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那老人家緊張的看向自家兒子,本也以為他是學著自己的樣,在鬧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