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兒溝那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小姑娘長得這么漂亮,那些人肯定會見色起意,做出危險的事情來。
“我就在外面的山里,不去嘎兒溝里。放心,我可警覺了,我還躲提前察覺到好幾個壞人,躲過了他們呢。”芮槐夏有點兒炫耀的道。
陸柏焓本就沉著的神色,一下就擰了起來,“壞人?夏夏,你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沒說過這件事。”
芮槐夏心虛到眼睛轉到一邊,沒敢直視面前的男人。
可那灼灼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怎么都沒辦法忽略。
最后她只能敗下陣來,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就是去嘎兒溝找種藥材,是外面藥鋪都沒有的那種,結果正好遇上幾個人,我警覺性多高啊,沒等他們發現我呢,我就先躲開了。
而且我是藏好了以后,才發現他們都是壞人的,而且身上還帶著那種武器。我聽說他們好像是追什么人,一路追到那山里的,雖然他們最后也沒找到那人,不過那人已經被他們傷到活不了了。
我就一邊找藥一邊找那人,還真給我找到了。你不知道他當時傷的有多重,六種刀傷,腿都斷了,還中了兩處木.倉傷,流出的血在醫學上,都足夠宣布死亡了。
還好我有一顆三百年的野山參,喂給了他,又給他扎針,治了兩天呢,才保住那人的命。我告訴他了,那山參價值至少在1500塊,他答應了,會把錢給我。我肯定還要收他診費,這樣至少2000塊得找他要回來。
雖然他最后背著我偷偷跑了,不過我裝睡的時候,聽到他偷偷跟我說,他是東省三隊的,叫戚晁松,還給了我枚勛章,我這次都帶出來了。”
芮槐夏說著,屁顛顛的跑去拿行李箱。
陸柏焓跟了上去,幫她把行李箱提起來。芮槐夏才從箱子里的小口袋里,把那枚勛章給找了出來。
“你看,就是這個。我看著這東西不假。若是他不回來還我錢,我就拿著這個去他們當位上要。”芮槐夏老老實實的把這事給交代了。
其實她也沒想瞞著陸柏焓,畢竟那個叫戚晁松的,身份他不算太簡單。
萬一這件事上有什么隱情、變故,早點說出來,他還能心里有個數。
不過告訴了陸柏焓這件事,芮槐夏一點也不擔心,萬一以后他們感情不好,或是她看走眼了,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真有那么一天,她能自保的方法有太多太多,反倒是陸柏焓真有天對她不好了,但想想怎么逃的脫她的報復。
想著,芮槐夏偷偷看了陸柏焓一眼。
男人側臉線線緊繃著,拉出根凌厲的線條。
看到她的視線看過,抬手點了下那飽滿光潔的額頭。
“我不能拘著你不做什么,但還是那句話——你得答應我,無論做什么都得小心點。現在的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陸柏焓語氣嚴肅而又認真的叮囑。
“放心,我知道的。你快幫我看看,這塊勛章是不是真的?”芮槐夏匆匆保證完,立刻急急的催促。
陸柏焓拿起來仔細看了眼,“是真的,這種材質很特殊,基本上做不了假。那你救的人身份恐怕你說的還不簡單,而且這種材質的勛章,他立的功應該很了不起。”
“他了不了的起和我沒關系,在我眼里,我家柏焓哥哥就是最厲害的。”芮槐夏抱著陸柏焓的胳膊,軟綿綿的撒著嬌,看著那枚勛章的目光,愈發嫌棄,“我現在就是希望他趕緊還我錢,然后把他這東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