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向來淺眠的她,竟然第一天和個男人睡在同間房里,就睡成了只死豬?
人家又是起床,又是疊被子的,她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
芮槐夏的小手抱著腦袋,撓了撓,長嘆了口氣,只能先起床再說。
到了衛生間,她的牙膏早就擠好在了新牙刷上,搪瓷水杯里也倒滿了水。
陸柏柏看到她起來,拿著熱水瓶往臉盆里倒了些開水,又加了點冷水,試了試溫度,確定剛好,才放到池子邊的木架子上。
“柏焓哥哥早,你起來了,怎么沒叫我?”芮槐夏小臉泛著層淡淡的紅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問。
陸柏焓看了眼那亂糟糟的腦袋,替她整理了下,才道:“也沒什么事要做,不如讓你多睡會。我是已經習慣了那個點數醒,起來了就干脆把家里的事都做下。”
家里的事?
什么事?
昨天晚上他不是已經把碗筷都洗了嗎?
芮槐夏有點疑惑,迅速洗漱完,跟著他出了衛生間。
早上買來的早點,隔著水放在煤球爐子上蒸著。
客廳里的兩個大炭爐已經燒得旺旺的,整個房間不說像十幾年后有暖氣時,那種熱到冒汗的程度,但也算是溫暖如春了。
芮槐夏抱著包子,小口小口的啃著,抬起頭看到院子外的竹架子上,掛著的幾件衣服,甚至還有她貼身的小衣,臉瞬間羞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你怎么連我的衣服都洗了?”她小小聲的輕喃了句。
這讓吃著油條的陸柏焓身子一僵,連忙喝了兩大口的豆漿,才緩過氣來。
只是他臉上的臊紅,也重新蔓延了上來。
剛剛洗衣服的時候,他是有想過,這衣服要不要洗,小姑娘會不會不自在。
但想著以后早晚都要洗的,還不如早點適應。
而且他想和夏夏就這么一直過下去。
雖然說是給她時間好好想想,晚半年再做最后的決定,但這半年的時間他會竭盡所能的去對小姑娘好。
讓她打心底的愿意和他在一起。
“冬天水冷,我本就要洗衣服,就順手把你的一起洗了。”陸柏焓悶聲解釋。
他洗的也不是外衣和毛衣,就是秋衣,還有貼身的小衣,花不了多少力氣。
就是洗的時候,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兩個猴子屁股就那么悶悶的排排坐著,埋著腦袋飛快吃著手中的早餐。
直到把買來的都吃完了,他們臉上的紅暈才勉強消下去了些。
嗯,從猴子屁股變成了兩顆蘋果。
“柏焓哥哥,你去幫我拿下今天穿的衣服吧,就放在行李箱里,我吃撐了,要喘口氣。”芮槐夏摸著圓滾滾的小肚子。
那小模樣懶洋洋的,哪里像是愿意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