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治司老爺子的病,已經是在時風險了,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臉,竟然逼著我交不外傳的藥方外,還想讓我多冒份風險?
司同志,你比我還大幾歲,又從小在京都長大,見識應該比我淵博的多,難道連這都不知道?還是說你是故意的?”
她用藥向來兇險,喜歡輔佐一點點的毒性,快速達到效果。
當然,慢的她也會,但個人習慣問題。
所以無論是從秘方,還是省事的兩個角度考慮,她都必須得有這個藏藥方的習慣。
司裴晏被問的臉色有些僵硬,眸底深處閃過了道幽光。
他確實是故意的。
從面前這個小姑娘說出,要治好后再收診費,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拿捏的住她了。
所以偷才想要到藥方,最好能想辦法讓誰吃了以后,出點什么事,到候他才有操作的空間。
“你胡說什么?心思彎彎繞繞的,成天把別人想的那么壞。”司裴晏冷哼了聲,自然是不會承認,他心底的那點彎彎繞繞。
可芮槐夏看到他眼底的光,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譏諷的冷笑了聲,她也懶得管他。
“司老爺子,接下來我每天中午11點,會來給你檢查身體。我這藥沒有什么忌口的,不過你們煮好藥,藥渣不能倒了,喝藥的碗也不能洗,等我第二天來檢查過了,才能做清理。否則但凡出了點半什么事,我都不會負責。”芮槐夏意有所指的叮囑。
這話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她是在明著說,懷疑司裴晏為了對她下手,會喪心病狂的給在自己父親的藥里做手腳。
這讓司老爺子和林奶奶都有些不太開心。
他們一輩子剛正不阿,所有的偏寵都給了這個老來子。
自然是不喜歡別人說半句,司裴晏的不是。
但為了治好身體的頑疾,他們也不得不答應芮槐夏的要求。
將一切都說好了,陸柏焓這才牽著芮槐夏的手離開。
他扶著自家小姑娘上了車,才面色微凝的問:“這家這么麻煩,為什么還要治他們?”
“因為一萬塊錢呀。”芮槐夏滿聳了聳肩,“你也知道開這個價,就是為了坑他們筆,順便讓他們知道我醫術有多厲害。至于治好了以后,就不再搭理便是了,誰讓他們惹我生氣。”
而且被司裴晏那狗東西盯上,她治或不治都躲不掉那家伙的算計,還不如把這一萬塊給坑走,讓司家窮點。
“司裴晏不是什么好人,要不要我讓警衛員去查下?”陸柏焓想想還是覺得不太放心。
可芮槐夏卻搖搖頭:“不過一個司裴晏而已,還不需要把你扯進來。”
那人最好別來招惹他,否則她有的是辦法,無聲無息的整死他。
只是她有點想不明白,第一次見面,司裴晏對她哪來那么大的惡意。
司老爺子又不是絕癥,就算她不治,七、八年內也死不了。
那她也不存在妨礙司裴晏圖謀遺產。
嫉妒的話,他們一個男一個女,他不去嫉妒陸柏焓,跑來嫉妒她,難不成他還想變個性?
至于喜歡……那就更不可能了。
又不是三歲大兩歲的男孩子,誰會故意欺負自己喜歡的姑娘,來引起注意。
芮槐夏在腦袋里過了遍,所有她會得罪司裴晏的原因,都覺得沒可能。
最后結論就只剩下,那人腦子不好,無論男女,就是看不慣別人比他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