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還想送芮槐夏出醫院的,但被她堅決拒絕了。
只送到樓梯口便算了。
只是這樓下的哭聲,那叫一個慘烈。
不知道為什么,芮槐夏瞬間就想到剛剛上來,看到的那個送去搶救的病患。
他們下了樓,一個中年嬸子,還有個老奶奶都坐在地上痛哭。
跟著來的幾個隊上的人,紅著眼眶,不停的砸墻。
似乎是很不甘,又很懊惱的樣子。
芮槐夏停下了步子,看著他們掙扎了會,才回頭看向陸柏焓,“那人我應該能救,你覺得我要救嗎?”
陸柏焓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些人。
隊里出來的,又傷的那么重,應該是在執行有什么任務的時候,出了事。
這種人能救,自然是救了比較好。
只不過……
“剛剛那人的傷應該要做手術,動刀吧?”陸柏焓問。
芮槐夏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誰說中藥不會動刀的?關公刮骨、曹操開顱,還有麻沸散,這都是幾千年前的事了,后世中醫發展,動刀沒被記錄下來的事例更多。只是中醫講究的是調理,忌諱破壞血氣,所以基本上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刀的。”
“那就治吧,我讓尚裕森過來,和他們說聲。”陸柏焓覺得那群人應該不會像剛剛的駱家,死馬當做活馬醫的讓夏夏試一試。
“不用,我先拿這個試一試。”芮槐夏從口袋里掏出那枚勛章。
這東西不簡單,關鍵的時候說不定能狐假虎威一下,所以她一直帶在身上。
只不過陸柏焓對于讓自己的小姑娘,去借別的男人勢稍稍有些吃味。
但到底是舍不得拘著芮槐夏,他也只能點點頭,隨著她去折騰了。
芮槐夏走到那群人中,本想找醫生問問情況。
但想想又覺得醫生應該不會說,這才拉了個穿著制服的年輕人。
“你好,我想問下,這里面是什么情況?”她問。
那人看著芮槐夏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還是他邊上的同事滿臉防備的看著她。
“你是誰?怎么來打聽這個?”對方冷聲質問。
芮槐夏將那枚勛章舉起來道:“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試著救下里面的人。我救過得到了這枚勛章的人,你們可以試著相信我一回。”
那些人看到芮槐夏手里的勛章,顯然神色都嚴肅了起來。
“小同志,你真的救過得到這枚勛章的人?”其中一個人不確定的又問了遍。
“當然。你們的身份一目了然,現在哭成這樣,肯定是醫生宣布了重傷的人沒救了。我若是沒把握,不可能這時候送上來找麻煩。”芮槐夏給他們分析了下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