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槐夏又每張指出不太像的地方修改了下,最后出來的成品都可以跟照片媲美了。
“你手上一共四道擦傷,有兩道比較嚴重,一個要縫六針,一個要縫七針。臉上那道擦傷只需要上點藥就可以,只要別太不注意,是不會留疤的。”
醫生一看這傷口就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外加上身邊的人在做的事,他哪里敢多事。
除了傷口外,眼睛都不敢多瞄。
當然,給芮槐夏看畫相的時候,特意有把畫冊拿起來了些,確保不會被外人看到。
“不用縫針,我身體底子好,你給我止個血,養個一天兩天的,這傷口就愈合了。”芮槐夏拒絕。
不就是開了幾個小口子,哪里至于到縫針的地步。
而且縫了針,怎么樣都會留下點傷疤,到了夏天穿裙子就不好看了。
“這傷口又深又長,你若是怕疼的話,我們可以打點麻藥,肯定不會疼的。”醫生耐著性子規勸。
小姑娘怕疼,又怕留疤,聽到要縫針,大多數都是不同意的。
若別的人這樣說,他肯定是要發火的。
但現在這小姑娘的丈夫,一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鎖著他,像生怕他會做什么事,害了他媳婦似的。
外加上后面這后面站著兩個,邊上坐著一個男人,都像是下屬的樣,他哪里還敢說半句重話。
“不用,我自己也是大夫,我確定我這傷口不會有問題,你給我消炎上藥就好了。”芮槐夏特別認真的強調。
可那醫生看了她眼,立刻又把詢問的目光移到了陸柏焓身上。
芮槐夏有點心累。
她自己的身體,難道不應該是她自己做主嗎?
“我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陸柏焓輕輕捏了捏芮槐夏小手,語氣冷冽的像冬日里的凜風,讓人手腳冰涼。
“那行吧。”醫生連忙收回目光,老老實實消毒,上藥,再綁上紗布。
一系列操作下來,芮槐夏的兩條胳膊都被綁成了包子。
“接下來的半個月,胳膊別用力,洗澡的時候這里要包起來,最好是讓你丈夫幫你,別碰著水以免發火。”醫生看她也是個脾的,生怕她瞎折騰,不放心的叮囑了句。
芮槐夏雖然心里的小火車不斷,偶爾也會打趣下陸柏焓,但她和異性親密相處的次數,幾千年也就這么根獨苗。
現在聽到外人說這話,她的臉立刻就紅。
那醫生看她羞成了這樣,只好看向陸柏焓,想要得到家屬確認。
結果這男方的臉比女方的臉羞的還紅。
“知道了,我會照顧好我妻子的。”陸柏焓沉吟道。
拿著醫生開的藥,尚裕森立刻去繳費拿藥。
陸柏焓謹慎的護著芮槐夏,生怕她被人給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