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芮大夫和她丈夫的時候,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不會是簡單的人物,沒想到他們這么年輕就已經有了警衛員了。
他當年二十多歲的時候,還只是隊里最普通的一員呢。
“后生真是前途無量啊。”司老爺子笑著點點頭,讓柳嬸子把芮槐夏昨天說的藥渣,給小宋裝了帶回去。
林奶奶看著司老爺子,想了想才道:“不過我更喜歡芮大夫的丈夫,看起來頗有有幾分你年輕時的風采。”
她是真覺得芮大夫的丈夫看起來挺面熟的,長得有點像她家老頭子年輕的時候。
不過隔了這么多年,記憶已經很模糊了。
他們年輕的時候苦,能有一兩張照片就不錯了。
她家老頭子還是連著幾年都在外面,才給她寄了照片,早就給她壓箱底的放了起來。
唉,看來哪天有時間了,真要好好的把那兩張照找出來,看看。
“媽,那個人怎么能跟爸相提并論?”司裴晏有點生氣。
林奶奶看了他眼,并不怎么在乎的笑著搖搖手,“你爸也不是什么不得比的人物,芮大夫的丈夫看起來就是很不錯嘛。你呀,就是太崇拜你爸了,這可要不得。”
“兒子崇拜他爹有什么不對?”司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反駁。
但到底也不喜歡司裴晏剛剛的話,看了他眼,才道:“我這病就剩下治療了,你單位的工作那么忙,就不要一直請假看著我們了,等下次換治療方法的時候,你再來看著。耽誤了工作,對你今后的發展也不好。”
司裴晏氣的眼角抽了下。
他連忙將頭低了下來,遮住了情緒。
“好,我這不是擔心喝中藥,多少有點不安全,想要多看兩天。我下午就回單位,等芮大夫來給你扎針的那天,我再請假。”
司裴晏很少被家里人說,從小到大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可因為芮槐夏的緣故,他連著兩天都被說了。
不甘與憤恨交織在一起,讓司裴晏心底的盤算愈發陰暗。
——————
等宋又輝從國營飯店把定的飯菜拿回來,芮槐夏和陸柏焓已經醒了。
屋子里的炭火燒的很旺,本就沒有刻意省著炭,陸柏焓早些時候怕小姑娘來京都受不了這天氣,還特意每個房間多準備了兩三個炭盆。
所以哪怕這窗戶開了條大縫隙,也絲毫影響不了房內的溫度。
陸柏焓幫著芮槐夏的傷口涂完了藥,兩個人犯了些懶,穿著睡衣窩在客廳里看收回來的銀元。
“這東西要洗干凈嗎?有點臟。”陸柏焓也不知道這么多銀元怎么擺,只覺得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
“不洗了,就隨便找個角落扔著。這東西離我們時間近,以后估計賣也不會到什么天價去。但這東西不占位置,我們慢慢出,時不時出幾個,數量多錢也就多了。”芮槐夏把東西收回來,就不怎么上心了。
主要這東西經糟,到時找個箱子,都放進去就是了。
“博古架你打算定什么樣的?等宋又輝回來了,我讓他去老木匠那定。”陸柏焓對四合院還是挺上心的。
等夏夏來京都定居以后,那里就是他們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