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燒炭暖的很,夏夏喜歡喝飲料,給她冰點。”陸柏焓話說的很隨意,但更像是扎在那些嬸子心上的刀。
芮槐夏拽著他衣角的手指攏了攏,紅著臉甜甜的看向那些嬸子,“我還想用奶粉、水果做點冰棒,沒事的時候也是可以吃的,反正房間里暖和,凍不著。”
“還是你們的小日子過得享受啊。”晉嬸子酸溜溜的感嘆了句。
但看著芮槐夏的目光掃了過來,她立刻往別人身后縮了縮。
雖然小陸媳婦揍人的時候她不在,但晉可萱可是她侄女,平時就是她們兩個一起鼓動著這院里的嬸子,想給小陸換個對象的,也不知道小陸媳婦知不知道,會不會找她算賬。
“你們這是還買了洗衣機?還是小陸會疼媳婦啊!不過這媳婦娶回來,連個衣服都不洗,還有什么用?”一個聲音刻薄的嬸子突然開口,直接把大家都不敢說的矛頭,挑明了扎向芮槐夏。
陸柏焓剛剛還有著淡淡笑意臉,立刻陰沉了下去,“張嬸子,我妻子娶回來是為了被我放在手心上疼的,她只要能在我身邊,什么事我都舍不得讓她做。更何況這是我妻子疼我,看我洗衣服又凍手,又浪費時間,特意給我買的。”
“她要買,你掏錢嘛。小陸啊,不是嬸子說你,你雖然賺錢又快又容易,但是也不能這樣花的呀。這兩天你媳婦過來,又是買大件,又是買衣服、買吃喝的,你這幾年賺的獎金,怕是七七八八的都要用沒了吧?”
張嬸子明明都被嚇得縮了下脖子,邊上的嬸子也不停的沖她使眼色,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酸他們。
這陸柏焓說的越好聽,她的心里就越不痛快。
同樣都是鄉下來的,同樣都是按照父母意思娶的媳婦,憑什么他媳婦就能漂漂亮亮的被捧在手心,她就只能生娃、帶孩子、做家務?
想當年她也是村里的一枝花,可嫁給她家老王后,到了京都也沒說日子過得有多好。
早幾年連買個雪花膏,都要被她家老王罵。
現在日子是好過了點,可老王天天早上爬起來,吃了早飯,話都不多說兩句就回去了研究所。
每天等她帶完孩子,累到都睡著了,他才回來。
一個月加起來說的話,可能還不如小陸陪他媳婦一天說的多。
“什么叫我丈夫賺錢又快又容易?哪里容易了?那些也是他熬夜,絞盡腦汁研究出來的!你總不能因為他聰明,就覺得他沒有辛苦,沒有付出吧!”芮槐夏一把將陸柏焓拽到身后,像只兇狠的小老虎,惡狠狠的瞪著張嬸子。
說她花錢多,她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聽一聽算了。
竟然敢踩她的親親老公,真當她是死人嗎?
那些嬸子看到剛剛還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突然就發起飆了,紛紛想到她剛來的那天有多威風,嚇得連大氣都不敢順下,生怕被這只母老虎給盯上。
她們都這么大的年紀了,誰要被個小姑娘摁在地上揍,怕是這輩子都會被人笑話。
看看那個被打的田嬸子,這兩天都沒好意思出門。
“我就說說而已,干什么那么較真?”張嬸子也想到了芮槐夏打人的事,聲音都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