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面的人說這事,還要確定這里面的細節,檢查藥的是否會對人體造成傷害,再找醫院試點推廣,最后大量準備所有的草藥。
這一切安排下來,沒有兩、三個月根本辦不好。
雖然他不管國藥這塊,但畢竟小芮同志給了隊里那么多藥方,而且還主動跟他提治療癌癥的藥物。
就連條件都是跟他說的這么詳細,明顯是要把藥方交給他,那這藥便理應由他們盯著。
不能讓國藥那群愛討價還價的老東西,占了小芮同志的便宜。
陸柏焓微蹙著眉,看著葉政一行人離開的背影,有些關切的道:“你別太有壓力,這藥不需要廢寢忘食的去研究,總歸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
研究熱武器和研究藥到底都是研究,心態上是一樣的。
他自己平時不講究,吃點苦沒什么關系,但夏夏是個小姑娘,怎么能吃那種苦。
再說研究是做不完的,他家小姑娘這癌癥的藥都還沒開始著手,那邊就還有個什么解毒方子在等著她。
“放心吧,我肯定沒有你那么拼命的,吃不好穿不好,我到時候腦子都是渾渾噩噩的,哪研究的出來東西。這治療癌癥的方子,我心里其實已經有了大致修改的方向,最重要的還是去醫院拿到實驗的小兔子,或是小白鼠。”
芮槐夏看了眼陸柏焓手里包著的錢,咬了咬下唇。
她想做點什么,但又不太好意思說。
陸柏焓看出她的為難,溫聲哄道:“你想做什么,直接說就好。這錢是你賺回來的,想怎么花都你說的了算。”
“我們把這錢全拿去買國債券吧?反正我們還有1500塊,平時用一用,也是夠了的。”芮槐夏眨巴眨巴星亮的眼睛,看著陸柏焓。
“好。”他無奈的輕笑了聲。
雖然不明白自家小姑娘對于國債券,為什么這么上心。
而且明顯是一直再掉,她也還愿意往里面砸錢,但只要她開心就好了。
“要不我們把你那十根金條都賣了,來買國債券?”陸柏焓提議。
果然聽到這個問題,芮槐夏的眼睛像是炸開了火樹銀花似的。
“這不太好吧?感覺像是找國家打秋風似的。”她搓了搓衣服,又有點不太好意。
“現在國債券掉成這樣,確定是你在打秋風,而不是投錢支持國家建設?再說那些東西賣了,都拿去買國債券,銀行的人只怕能高興壞了,難道他們希望大家虧錢?肯定最后還是想大家都能賺的。”陸柏焓開導著芮槐夏。
反正些金條賣出去的錢,他們現在也用不到。
“那我們明天去找趟徐子陽,把這金條賣給他?要不我們偷偷的賣吧,別讓跟著你的那幾個人看到?”芮槐夏其實是想說她自己去的,但想想陸柏焓應該不會讓。
“明天我們一起去,我在黑市口等你,尚裕森他們也就不會跟著進去了,你可以放心做你的事。”陸柏焓主動退讓。
但只在黑市外守著,已經是他能退的最后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