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空出了兩個位置,這洪晉華夫妻被安排在了另輛車上,并且還加了個駱家的人。
駱衛星也坐上芮槐夏這輛車,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這小芮大夫也太兇殘了,一腳就把個大男人給踹暈了。
難怪她敢買他們家的四合院。
這若是哪個不開眼的,鬧得她不耐煩了,那不是分分鐘就要被揍死嘛。
“乖,不氣了!這次他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陸柏焓揉了揉芮槐夏的腦袋,安撫她暴躁的情緒。
先不說那個司裴晏有沒有做過什么不好的事,單就是他這匿名舉.報,偷偷監視,要交待清楚,都夠扒下他一層皮了。
夏夏給他父親治病,他卻滿腦污糟的想法,別說大的代價,至少工作是肯定沒了。
而且檔案上還會記下這么筆,以后再想進部門工作,那是全然不可能的。
司家這么個小兒子,想走家里為他鋪好的康莊大道是不可能了,就看他有沒有本事在別的路上闖出來了。
若是他以前干了不好的事,那就徹底完了。
這次被調查,肯定是要把他近幾年干的事,聯系的人都給摸一遍。
本身就在京都,想要摸清楚他太容易了。
只要是以司家的地位謀了私,以現在的上面的對這種事情的厭惡程度,別說他要被嚴懲,司家都得跟著脫一層皮。
“我就是很好奇,為什么他要盯著我不放,我怎么他了嗎?從我們見到的第一面起,我就覺得他對我滿滿都是惡念。”芮槐夏覺得這司裴晏最該去治的是腦子,指不定有什么精神方面的問題。
“他喜歡你。”
“咳咳咳!”
芮槐夏被口水嗆到,重重咳了起來。
臉都憋紅了。
陸柏焓空出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沉聲道:“你別太激動了,小心點。”
“我是震驚!”芮槐夏捂著胸口,滿臉寫著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司裴晏怎么可能會喜她?
哪個喜歡人是這種樣喜歡的?
“沒抱著什么好念想,自然也就看不出來有多喜歡。”陸柏焓解釋。
芮槐夏一聽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眼底的寒光閃了閃。
看來剛剛她不應該用手按著人中,把那司裴晏給按醒,她應該直接下針,讓他以后都可以歇息這方面的念想了。
“算了,不談他了,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芮槐夏想到那人便覺得惡心。
反正來日方長,像他那種性子,怎么可能會輕易老實,那她以后有的是機會,把賬神不知鬼不覺的算回去。
陸柏焓帶著芮槐夏先去了銀行,駱衛星和單蕓竹因為也要買國債券,便也跟了上去。
“呀,是你來了呀?你有看嗎?今天的國債券漲了點呢。”
今天接待芮槐夏的還是那的女同志。
看到她來,眼睛立刻就亮了,但隨即又有點緊張的跟她說著行情,像是生怕她給賣掉似的。
“竟然漲了?”駱衛星有些震驚。
芮槐夏看了他眼,“當然會漲,我都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