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著小姑娘開心的笑了,這才出聲,讓站在外面的人進來。
婁明澤身后跟著個男人。
一看,還是熟人。
上次畫相的就是他。
“小芮同志,我們已經去查過了,那對祖孫確實是跑了。不過不是內部出了問題,而是幾位警員在去車站的途中,出了事故。有人搶先一步,把那對祖孫給接走了。
那邊的人不知道你的身份,還以為就是普通有些錢和地位的乘客,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都在調查,并沒有找到你這來。”婁明澤在得到準確的答案后,一刻都沒敢停,立刻帶著人就趕過來了。
雖然是這事做的是有點欠缺,但好歹不是內部出現的問題,得早點讓陸同志和小芮同志知道,免得他們產生什么心寒的情緒。
“行吧,不過這么兩個人也不是很好找,她們還有那種本事。到時我給你們都準備些驅蟲的藥粉,免得你派出去找她們的人中了招。”芮槐夏嘆了口氣。
婁明澤一聽,立刻激動的點點頭。
他本就擔心,以那對祖孫養蟲子的本事,他手底下的人,怕是會防不勝防。
但又不好主動去和小芮同志提,怕把本就生氣的人給徹底點炸了。
畢竟她現在會落入危險,主要是因為他們體制內部門,辦事的不嚴謹。
“這邊給描述下那對祖孫的畫像,我們鋪開來,今晚就去查,其他的人已經開始在你們老家的縣城排查了。”婁明澤想到那些人,能在停靠的城市立刻派人反應過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國外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有傳呼機了,但是他們國內卻還沒有。
連信號塔都沒建,這東西根本就用不了。
而且火車上也沒有電話,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提前通知的?
又是怎么早早的在那個市里,安排好人來接應,這都是問題。
這些外面來的人,嘴硬的很,怕是抓到了也套不出這種關鍵的情報。
以后他們肯定會更吃虧。
婁明澤的臉色越來越沉,愁的都快頭禿了。
芮槐夏看到他這樣,立刻猜到他在想些什么,笑了笑,“也不一定是從我老家那邊跟過來的,也有可能是從京都跟過去的。柏焓哥哥向來慣用尚裕森,他又大部份時間都在清大,說不定有人跟著尚裕森。
他要離開京都,肯定是柏焓哥哥吩咐的,肯定還是有些重要的。他們只用知道坐的是哪個班次的車,提前在這個班次的每一站都準備好人,隨時待命。
只要我們在火車上一出問題,他們那邊立刻在車站就找到公用電話亭,聯系人來接應。我想他們本身也是想在火車上對我動手,可結果發現這手并不怎么好動,這才暫時放棄了。”
“尚裕森被人跟蹤了,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婁明澤怎么都不相信這個。
當初他可在隊里的成績可是很傲人的,要不也不會派他來保護陸同志這么重要國家機器。
這才兩年半的樣子,就退步這么多了?
他不是每年都還要回隊里接受考核嗎?
“總歸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有這個解釋,才能把你心里的疑惑給說通。”芮槐夏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