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有什么事我們關上門慢慢說。你也知道你婆婆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她腦子不好使,你不要跟她斤斤計較。”陸水生知道跟陸柏焓說什么好話都沒有用,只能把希望都放到芮槐夏身上。
真要讓警察上了他們家,把他們帶走。
哪怕只是關個三、五天,他們也還不如死了算了。
祖宗的臉都要丟的干干凈凈了。
“是我要跟她斤斤計較?還是她在跟我們斤斤計較?”芮槐夏冷著臉反問。
“為了壓榨我丈夫的錢,連那種狗東西都好意思再拿出來說。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臉皮可真是比牛皮還厚。無恥!不要臉!跟你們這家人多待在一起半天,我都覺得惡心的想吐!”
芮槐夏越想越氣,咬著牙連罵了好幾句。
“所以你們到底做了什么?”陸柏焓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小姑娘氣成這樣,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陰氣森森的,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了好幾度。
敏秋花嚇得哆嗦了下,拉著武子豐的手都松開了。
陸水生看著芮槐夏,可她一臉的郁色,顯然并不可能為他們說半句好話。
最后沒了辦法,他只能咬著牙,自己開口道:“殷泓俊花著你給的工資,但是總找槐夏的麻煩,一次兩次,我們為了你妹妹總站在他那邊,最后把槐夏給惹生氣了。
后來他們發生了次很大的沖突,可我們還是偏袒了你妹妹,只讓你妹和殷泓俊離了婚,并且答應槐夏,以后再也不會他有任何來往。所以你娘這次提起他,才會把槐夏給惹生氣了。”
“呵!”芮槐夏陰陽怪氣的笑了聲,顯然根本就不認同他這個說法,可卻沒有反駁。
陸柏焓牽著她的手,輕輕蹭了蹭,強壓下心里的翻涌著的怒意。
這兩個人還真是有夠惡心的,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竟然還想著用謊言來糊弄他。
他看起來就那么好騙。
陸水生見他們兩個都沒有再說話,暗暗松了口氣,才道:“柏焓,我們是你的爹娘,肯定不會害你的。你年紀輕,不知道這賠償款一般在剛出事的時候,都會有比較大一筆賠償金。”
“那種都是一次性買斷。我都現在這樣了,拿著一筆錢也不可能做什么,不如保證長長久久的安穩日子。”陸柏焓聲音依舊冷冰冰的,是不容一絲拒絕。
“那你只給我們二十,怎么夠代你弟弟上大學?你弟弟從小到大就那么崇拜你,你可不能不管他啊。”敏秋花急急的道。
“我讀書高中不僅要負擔自己的學費,還得把因為沒有上工缺的糧,用錢的方式補還給你們,怎么到文墨這,就需成了要我這個殘疾人去補貼他們了?”陸柏焓反問。
芮槐夏沒想到他在陸家,過得竟然是這種日子,心疼的緊緊反握住了他的手。
看來僅僅只是跟陸家斷絕關系,還不夠。
等她的事都做完了,這兩個人她一定要送進派出所,讓他們坐上幾年的牢。
無論是偷別人的孩子,還是包庇一個流氓,理由都是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