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陸月紅現在懷著孕,芮槐夏說什么都會把她按在地上胖揍。
但現在也只能簡單的扇扇耳光了。
可扇耳光遠不如拳打腳踢來的痛快。
芮槐夏想想還是氣不過,又給了她五、六個耳光,直到把她的臉都給打腫了,才推到殷泓俊的身上。
殷泓俊下意識就想把人往外推,可想到陸紅月現在懷孕了。
他能不能回重新回到陸家,還得指望著她肚子里這個孩子,只能不情不愿的把人給接住了。
不過這樣一鬧,也讓殷泓俊想了芮槐夏有多彪悍,開始后怕的縮起了脖子。
他剛剛就不應該一時被美色所惑。
這個芮槐夏長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就是只徹頭徹尾的母老虎。
哪個男人受的了她這種女人。
而且命還不好。
看看陸柏焓這么有出息的一個人,就是因為碰了他,現在是又癱又瞎。
這事他可不敢讓那個,對芮槐夏有意思的人知道。
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最忌諱的就是這個。
萬一他不敢碰芮槐夏了,那他哪還有錢去京都過好日子。
那人可是說了,只要他能好好看著芮槐夏,把她的消息都告訴他,哪怕是芮槐夏去了京都,那人也會讓他考上京都的大學。
那可是京都的大學啊,原來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芮槐夏的視線重新落在殷泓俊的身上,像在打量什么垃圾似的。
“誰給你勇氣還敢跑回來陸家的?上次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是嗎?你以為我不會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她冷著聲,陰惻惻的問。
殷泓俊強壓下心里的羞憤,裝出副痛改前非的模樣,哀求:“嫂子,求求你就原諒我那次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看月紅都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那可是你的親侄子,你也不希望他一出生就沒有爸爸,或是一出生就有后爸吧?求求你了,原諒我那一次,給我和月紅,還有孩子一條活路吧。”
芮槐夏見他說著還想來拉自己,抬起腳對著他的膝蓋便是一腳。
“啊!”殷泓俊慘叫了聲,直接跪在地上。
“泓俊!泓俊,你怎么了?”陸月紅嚇了一跳,連忙也跪坐了下去,抱著他,焦急的問道。
“我給你按一按。”她坐在邊上,手指輕輕在陸柏焓頭頂、身上按著。
一路上這樣趴著的疲憊,竟然在幾息之間消失的干干凈凈,有種難得的通體舒暢感。
“我已經好多了,你別累著。”陸柏焓心疼的反手的握住了芮槐夏的小手。
芮槐夏輕笑著勾了勾他的掌心,“這個籠統也就是三分鐘左右,就可以緩解你身體上的疲憊,就是兩三個小時得按一次是最好的,能幫著你血脈暢通。
等會我讓武子豐去找找看,縣城里有沒有那種定時的鬧鐘,還有些藥也需要他先買過來。現在雖然不能治你身上的傷,但你這樣趴著,每天還是得用熱水泡泡澡,再按一按,才能確保肌肉不會萎縮。”
這傷到了脊椎的人,確實是比較麻煩點。
不過這事真要想,也怪不了陸柏焓和婁明澤。
哪怕是她有所防備,但也沒有辦法去防著在街上,連著兩次不要命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