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打泓俊,他是我的!”陸月紅尖叫著,沖向芮槐夏。
可就她這么個戰五渣,根本就沒有誰會把她放在眼里。
芮槐夏一棍子重重砸殷泓俊的背上,反手就拽著陸月紅的頭發,將她整張臉都給按在了地上。
“我不想動你,但你跑過來找死。不要以為你肚子里揣著個崽,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芮槐夏一字一句的威脅,透著股陰氣森森的味道。
“放開我!你放開我!謀殺啊!芮槐夏要謀殺我肚子里的孩子啊!”陸月紅扯著嗓子,驚恐的尖叫著。
她的聲音很大,大到只要幾十米的范圍之類有人,都能聽到。
但現在這個時候,村里的人基本上都還在種地。
哪怕在家里窩著的人,也沒有誰敢來管芮槐夏的閑事。
最起碼在她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之前,是不會有人來的。
到時沒把芮槐夏錘死,他們反而被嫉恨上了,以后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芮槐夏把陸月紅揪著反過身,直接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你放開我!啊啊啊!泓俊,救我!娘,救我!”陸月紅蹬著腿,想要掙脫芮槐夏的束縛,可怎么也辦不到。
她甚至連用指甲去摳芮槐夏都不敢,生怕像原來那樣,被揍的更狠。
芮槐夏將陸月紅拖到她的房間,看到放在炕上的圍巾,她直接扯過來,把陸月紅的腿和腳都綁到了一起。
又拿了塊毛巾,狠狠的往她嘴里一塞。
“嗚嗚嗚嗚!”陸月紅不甘的哼哼,可芮槐夏根本就不搭理她。
出了她的房間,芮槐夏看到殷泓俊連滾帶爬的,想要逃出陸家。
可今天讓他跑了,下次他再回來,為了符合人設,她又得刁難一番,實在是太累了。
比起那些耍嘴皮子的事,芮槐夏更愿意直接動手,把他揍到半死。
彎下腰,把剛剛扔到地上的火柴棍撿起來,她直接大步走到殷泓俊身邊。
抬起腳,便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殷泓俊嚇得身子猛的一個哆嗦,都快要尿出來了。
“嫂子!嫂子,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去招惹你,你就放過我這次吧。”他哭著哀求。
“這次的事是這次的,下次你再犯,那就是下次的懲罰,怎么能拿以后的事,來為現在的錯求情呢。”芮槐夏嫣紅的嘴角向一邊勾著,笑容像是只惡鬼。
手上揚起的棍子重重落下,每一下都打的特別重。
殷泓俊覺得他隨時可能,在下一棍子落下來的時候死掉。
可他的身上除了紅腫了些,竟然并沒有斑駁的傷痕。
芮槐夏以前很好奇,那些宮里給人打板子的侍衛是怎么做到,把人打到幾乎沒有傷痕,卻能要了人的命。
而且些人卻是打到皮開肉綻,可其實又沒有傷到什么。
為此她特意救過幾個侍衛,把他們這套特殊的本領給學了下。
現在剛好用到這個狗男人身上。
殷泓俊疼的想要趕緊失禁得了,可每一下疼痛都會讓他全身的肌肉,不自覺的收緊,根本就沒辦法失禁。
他就這樣被芮槐夏打了快半個小時,整個村里都回蕩著他的哀嚎。
最后在火柴棍斷掉之前,他真的被打到失了禁。
那股子惡臭傳來,芮槐夏嫌棄的捂著鼻子,往后連退了好幾步。
“以后見到我和柏焓,老老實實的繞到走,不然我一次打你一次。”她不帶一絲溫度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