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斌皺了皺眉,有些糾結。
王文斌卻一口應了下來。
“那行啊!敏秋花既然已經收了我們的錢,寫了條子給我們,那她這閨女就是我媳婦,只是暫時借住在她這的罷了。
現在這野男人睡了我媳婦,還讓我媳婦懷了孕,我把這彩禮錢收回來,再加上七七八八各種事的補償,要個兩千塊也在情理之中。
而這個女人把我們兄弟幾個打成這樣,我們要個1000塊的賠償也在情理之中。”
“呸!你們瘋了是吧?聽著我這里有兩千塊,就想兩千塊都要去?想都別想!能給你們一千塊,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敏秋花瞪大的眼睛里,氣到滿是血絲。
她本身把陸月紅安安穩穩的嫁出去就有600塊,只留下1000塊,那她也就是為了400塊,把那么惡心的狗東西留在他們陸家。
若不是現在陸柏焓那個臭小子為了媳婦,一分錢都不肯給他們,他們才不會為了這么點錢,把那狗東西給留在下來,萬一帶壞了他們文墨怎么辦。
“行啊!村長你也聽到了吧,這是她強烈要求我們這么做的。”王建斌怒目相瞪,冷冷的質問著老村長。
老村長的心抖了抖,顫顫巍巍的道:“你這一口氣兩千、一千的,是不是也太多了點?”
“所以我們要媳婦,你們村不肯給,硬逼著我們接受錢的賠償。等我們答應要錢了,你們又不肯給了?說到底你們就是看我們兄弟幾個是外村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們?
你們村說到底就是瞧不起我們嘎兒溝的人,覺得我們窮,沒有文化,配不上你們村的姑娘。既然你瞧不上我們嘎兒溝的人,那我們只有回去,把我們那的人都叫來。
我們兩邊的人都在一起,好好商量下,這錢到底該怎么賠。不過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們,我們那邊的人過來了,這耽誤了一天的農活,還有來去的車錢,在外面吃飯的錢,你們村子都得給我們報銷。”
王文斌揚起的尾音,滿滿都是譏諷的味道。
老村長是又氣又急,恨不得把敏秋花和芮槐夏口袋里的錢搶過去,趕緊全給這王家的五兄弟,讓他們別鬧了。
但敏秋花和老陸兩口子,他還能態度的強硬的說上幾句。
大不了就讓他們直接和這五兄弟對上就好了,吃了虧自然是會老老實實的把錢給賠了。
但芮槐夏可不是他們村任何一個人能做主的。
王家五兄弟不好惹,嘎兒溝所有人不好惹,但芮槐夏就更不好惹了。
要不可以去問問柏焓?
他傷成了那樣,應該也不想自己的媳婦惹太多事吧。
老村長想著,視線滴溜溜的越過芮槐夏,落到了她身后那間連門都沒有關上的屋子。
芮槐夏臉上的風輕云淡的悠閑,瞬間變得凌冽。
“村長,既然我的事,你最好就別想著麻煩別人。不然我丈夫脾氣好,可不代表我的脾氣也好。”她刻意壓低的聲線,帶著一股肅殺的味道。
老村長其實一直覺得殷泓俊這個人,心比天高。
明明像是入贅進了陸家,結果卻陸家的誰都看不起。
連以全國高考狀元的成績,考入清大的陸柏焓在他眼里,都只是運氣好罷了。
這樣的人以后真要是考上大學,肯定會拋棄陸紅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