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抓到了幕后那幾個人,我們就去縣城吧,你不是還要讀書嗎?去縣城也方便很多。”陸柏焓握住芮槐夏喂湯的手,直直的看著她,提議。
“那可不行,我在村里還有很多事要忙呢。你還記得我上回跟你說,我在嘎兒溝救了個人吧?芮薇竹竟然冒領了我的身份,不僅把我的錢私吞了,還跟那人談起了朋友。
今年過年人家就要上門談婚論嫁了,這種委屈我怎么受的了,當然得去鬧場熱鬧的。還有我爹娘給我說的那個什么小廠長,他們肯定不會死心,我也剛好趁機一起解決了。”
“你是瘋了嗎?錢你已經賠給人家了,哪有再搶回去的道理!”
敏秋花梗著脖子,不服氣的反駁:“你身為村長,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幾兄弟這么訛我們的錢,芮槐夏那一千塊賠的是醫藥費,她都沒有吃虧,憑什么讓我們來吃虧?”
反正芮槐夏都已經把人給得罪了,嘎兒溝的人肯定會找過來,王家兄弟也不會善罷甘休。
那他們何必又賠錢,又遭罪。
不過敏秋花還是拿出了六百塊,又塞回了王建斌的懷里。
“這錢是你們的,我們也不占你們這個便宜。”
“呵!”王建斌氣極反笑。
老村長不忍直視敏秋花干的這渾事,招呼著人趕緊把牛車趕來,將這王家的五兄弟給搬上去。
等人都躺在了牛車上,他還不忘讓人把他們拎過來的東西,也給放了上去。
王文斌看著老村長,冷冷的質問:“你就打算這樣把我們打發走?”
老村長看著他們五個,一臉不服氣,并且還有些猙獰的看著自己,都有些佩服他們了。
都被槐夏那丫頭打成這樣了,竟然還想著要錢要說法。
這種時候不應該是趕緊開溜,去想保命的方法嗎?
“我們可沒有打發,這事我們已經努力了,這分明是陸家和你們兄弟幾個的糾紛,你們為什么非得變成兩個村子的事?
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們拿陸家的人有辦法嗎?你們這么有辦法,那你們就自己解決,反正我們肯定是管不動陸家人的。”
老村長直接把鍋都推到了陸家頭上,至于這王家的兄弟,還有嘎兒溝的人怎么想,他就管不了了。
這事就交給芮槐夏和陸家去解決吧。
實在不行,他就去隔壁村的親戚家躲兩天。
以嘎兒溝那群人的性子,撐天了也就過個夜,就要來找他們算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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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槐夏從地上撿起那把帶血的菜刀,用井水洗了洗。
想想又還是覺得有些不干凈,又從房間里把煤球爐子拿出來,直接貼在火上,兩面翻烤著。
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鐘,她才把刀拿出來,放到水里冷卻。
呲的一聲聲響,讓敏秋花和陸水生哆嗦了下。
總有種芮槐夏正在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
好在芮槐夏就只是簡單的清理下刀而已,并沒有把心思放在他們身上。
他們和陸月紅,還有殷泓俊立刻回了各自的房間,誰也不敢再在芮槐夏在院子里的時候,跑出來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