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設倒是想找芮槐夏算賬,可是這才到派出所,兩個人便立刻急急的走了進來。
他們身后還跟著幾個領導樣的人,一臉嚴肅的像是要處理什么大案要案似的。
“芮小姐。”季潔珊走到芮槐夏面前停下來,彎了彎腰。
“你們先去處理事情吧,解決完了,我好忙別的事。”芮槐夏撓了撓耳朵,催促。
本身她還以為,至少得留在陸家,過完這個新年,才能把接下來的兩場戲看完。
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這么著急的蹦跶,早早的就跳出來送死。
現在把他們都送進去了,該怎么判,自然是往規定內的最嚴來處罰,也不用她再來操心了。
這樣看看,離過年都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她可以去催催做家具的那邊,早點把家具準備好。
順手把陸家的事給解決,他們就回縣城的小院過年了。
省得過年的時候,還要面對那幾個惡心的人。
說不定她爸媽還會死皮賴臉的纏上來。
芮槐夏想想,就惡寒的撇了撇嘴。
“好,那我趕緊去處理。”季潔珊點點頭,看了眼跟在她身邊的幾個領導。
那幾個領導立刻親自上手,把簡單夾了塊木板的鄭建設給押進了審訊室。
“你們什么意思?你們這是在假公濟私嗎?我要投訴人你們!我要舉報你們!”鄭建設嚇得臉色發白,卻依舊掙扎著,想要讓那幾個人趕緊把他給放了。
可那些人像完全聽不到他的話,迅速將他推了進去。
鄭建設被扣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一個領導拿出個檔案,翻了下才問:“十年前,你是不是給縣.長的媳婦送過一個金鐲子?以借此換取你兒子的晉升副廠長的機會?”
“我沒有!”鄭建設臉色瞬間沒了半點血色。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十年前的事,竟然會被挖出來。
可那問話的領導根本沒給他狡辯的余地,直接從另一個文件袋里,將一個金鐲子倒了出來。
“前縣.長的媳婦,已經老實交待了你們之間的交易,人證、物證俱在,你狡辯是沒有用的。”
鄭建設嚇得身子一軟,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
什么都完了!
受.賂還是用金子,還是十年前……
無論誰來了,他都逃不掉吃木倉子的命運。
可審訊卻依掉在繼續。
“五年前,你兒子鄭長冬,因為要競選廠長,來找你幫忙,你給了他三萬塊錢,由他交給現在的
“就是他們!騙婚又騙錢的人就是他們!”他領著人跑了過來,然后惡狠狠的指著芮家的人。
末了還指著芮槐夏,態度囂張的道:“還有!我的手就是被她給打折的,她還動手打了我媳婦和女兒。”
“是你?”警察看到芮槐夏,眼前頓時一亮。
芮槐夏想了想,才記起來他們是誰。
然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