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咎由自取罷了。”陸柏焓只覺得這些人辦事太不靠譜,竟然會任由著鄭家的人發展至今。
若是早點把他們抓出來,那他們也不至于來纏著夏夏,讓夏夏覺得惡心了。
“走吧。”陸柏焓又聽了會,他們怎么利用手中的權利去打壓普通人,并且收禮物的,覺得像這種爛到骨子里的一家人,根本沒有必要再浪費他們的時間。
“走吧,我們得去趟做家具的地方,我要催一催他們了,得把我們的東西送過來。別的都可以晚點,至少我們的床不能再拖著了。”芮槐夏小小聲的絮叨。
這鄭家的人犯了這么多錯,別說法律規定得判死罪。
就算他們有辦法爭取不死,那也至少是個終生監禁了。
她這人不挑。
早點償命也好,生不如死也行。
只要原主的大仇得報,她就覺得沒有再虧錢著原主了。
“你們這就打算走了?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下芮同志的救命之恩呢。”戚晁松急急的追了上來。
經過剛剛的事情,他發現不僅槐夏的丈夫身份不簡單,連槐夏的身份也不簡單。
單獨叫槐夏的那個女同志,一看就知道是隊里出來的。
以她的態度,還有幫槐夏處理事情的模樣,就知道她應該是個警衛員。
會用到警衛員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戚晁松稍稍動一下腦子就能想出來了。
他苦澀的笑了笑,覺得這次回去,檢討是肯定少不了的。
還有處罰也會被安排上,至少也要坐個三年的冷板凳。
但他并不后悔遇到槐夏。
人生嘛,總是會有許多的不完美。
不過芮槐夏若是聽到他此刻的心聲,只怕得翻個大大的白眼。
還不后悔呢!
他可以后悔一個試試。
不遇到她,他早在嘎兒溝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不用了,我很清楚戚同志對我妻子是什么心思,不管你現在有沒有放下這樣的心思,但我都不能夠接受,你出現在我妻子身邊。”陸柏焓冷著張臉拒絕。
一個普通病患而已,老老實實的把醫藥費付完就是了。
哪來那么多戲?
“我只是想感謝一下芮同志的救命之恩。”戚晁松皺著眉強調。
可陸柏焓根本就不吃他這套。
“我妻子救過的人太多了,每個被她救過命的人,都要來感謝一下她的救命之恩?那她豈不是要忙死?”
戚晁松死死的抿著唇,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他的話。
芮槐夏見他們兩個僵持在那,抱歉的沖戚晁松笑了笑,“我想我們兩個還是得避嫌的。無論是你曾經有過的心思,還是我已經有丈夫了,更有你和芮薇竹曾經發生的那些事。
你若是真想感謝我,其實很簡單,早點把欠我的醫藥費給我就行。”
她這話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戚晁松就算是再有不甘,也知道他和面前小姑娘的緣分已經盡了。
或許說,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醫患關系。
只有他錯把這種關系,當成了命中注定的緣分和恩賜。
“好,我過兩天就去把福運村,把醫藥費給。”戚晁松苦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