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儀氣死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咬著唇就是不道歉。
北堂鷹威脅的嗯了一聲,這才不甘不愿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捂著臉就轉身跑,差點撞到人。
晏書厭惡的躲開了去,而周婉儀卻猛的停住了腳,不敢置信的看向背對她向秦書畫走去的那個男人。
“你怎么過來了”秦書畫笑語晏晏的問。
“過來看看,你跟岳母還想去哪我陪你們。”晏書揉了一把小媳婦的頭發,看到垂在身后順滑的青絲,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
秦書畫就那么睜著大眼睛,不放過晏書臉上一絲細微的表情,果然
轉過頭偷笑,白母無奈的戳了戳女兒的腦袋,可自己女兒,不寵著咋整,不過是一個發型而已
“晏哥哥”
周婉儀一聲晏哥哥,不但白母不悅的皺眉,就連馬大哈的北堂鷹也察覺到了,眉頭一皺,愈發兇了,眼睛都擠沒了,更別說不知道學的誰,還微瞇眼睛,這要是放在晏書臉上,那真是賞心悅目,而北堂鷹,只能辣眼睛
秦書畫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婉儀發嗲
晏書心中不悅,臭丫頭,人家都當著你面勾引你男人了,而你卻站在旁邊看熱鬧,大手一伸,就把人抓自己身邊,霸道的用一只胳膊圈住了秦書畫的細腰,就算是披著斗篷,都綽綽有余。
太細了,每次他都怕一不小心,用大力會折斷
“晏哥哥”周婉儀癡迷的盯著晏書,他怎么越長越俊美,那偉岸的身材,她才是應該被抱在懷里的呵護的那個,而不是這個秦書畫。
“大王子,你名字中可帶有晏字”秦書畫戲謔的看著周婉儀,卻問臉色難看的北堂鷹問道
“不曾”北堂鷹恨不得捏死這個丟人的女人,這是愛慕秦王的女婿嗎在宮里那次不是叫的二皇子嗎這是有多水性楊花
北堂鷹懷疑自己,他是瞎了嗎,居然覺得這個女人張的漂亮又乖巧,當時他就應該不要不承認的,要不是他跑去睡了他大祁的女人,是這個女人不要臉的爬上了他的床。
“哦這樣啊那估計周小姐是得癔癥了吧”秦書畫笑著說道,接著又一句,“相公,不會是在叫你吧”手背在后面,在掩蓋在大氅下面的勁腰上擰了一圈。
晏書身子一僵,這酸爽,沒試過的人絕對不知道是哪種滋味。
面上卻不顯,只是眼中的寵溺,讓秦書畫都不好意思借題發揮了,這個臭男人,讓他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