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為什么要在衣袖掛塊玉佩你可以壓裙角。”祁薇說這話是,恨不得現在就搶過來,那是那人的玉佩,聽那話中意思,那是他的,并且是不能隨便送別人的,她一定要想辦法拿回來,親手還給他,她沒有看不上他,他那么好,誰會看不上呢
“這是妹妹偶然所得,姐姐可喜歡”祁霏試探的問。
這就是她從祁薇的妝匣中取來的,白生在了德妃身邊,膽小如鼠,居然能得到秦王妃的青睞,她憑什么。
這么好的信物,怎么能浪費在一個膽小的廢物身上。
要不是她跟著秦王妃出來,她都不會知道,也就秦王妃心善,能給一個膽小的廢物一條出路。
“本公主可不喜歡,父皇賞賜的都用不過來,怎么會用這樣一塊瑕疵于。”祁薇傲然說道,好似一點都看不上。
她又怎么會看不清楚祁霏的心思呢,不過是她也沒有發現什么,這才來她這里來試探罷了。
說著,祁薇起身,“妹妹過來看看,可有看的上的,以后可別再用這種瑕疵玉了,讓別人看了,還以為父皇苛待自己的女兒呢。”
“走啊”祁薇走了兩步,轉身喚祁霏,好似沒看到祁霏的僵硬。
“姐姐可真大方,那妹妹就謝謝姐姐了。”祁霏壓著眼中的陰沉,皮笑肉不笑的回到。
跟著祁薇進了寢宮,看著那比她的宮殿華麗幾十倍有余的寢宮,就連床幔都是進貢品,父皇還真是偏心呢。
“看看,喜歡的挑兩樣,趕緊把那東西收起來,可別再招搖過市了。”
祁薇打開她的妝匣,珠光寶氣,五光十色,精致的,張揚的,笄、簪、釵、環、步搖、鳳冠、
華盛、發鈿、扁方、梳蓖,寶石的炫亮華麗,點翠艷麗拙樸,一件件,一樣樣,一套套,一幅幅。
這哪里是妝匣,這是簡直是博古架,半面墻打的小柜子,墊著絨布一一放在里面。
祁霏看的眼都紅了,握緊了拳頭,垂下來的衣袖,上面的玉佩差點掉在了地上,祁薇的心都提了起來,好險好險。
“你看看,你是想要壓裙角的玉佩,還是首飾本公主送你。”
“那妹妹就謝謝姐姐了,妹妹就挑這副鳳冠吧,姐姐不會舍不得吧”說起來她就嫉妒,這鳳冠,那是除了皇后跟有封號的公主才可以戴的,就連淑妃,都不會去戴鳳冠。
“送你吧”只要你有機會能戴在頭上。
“說起來,畫畫壓裙角的才貴重呢。”貴不貴的,反正是金子的,可重那是實實在在的重,也就畫畫那丫頭能把免死金牌壓裙角。
祁薇眼中都帶了笑意,這次她得想辦法跟著畫畫去寒城這樣她才有機會能跟他近一點。
“姐姐說的可是永寧公主”誰不知道父皇把免死金牌送給了秦書畫,關鍵還用來壓裙角,真是大膽。
“不是她還有誰。”那才是樣樣照著父皇心目中的女兒長的,也是照著她心目中的妹妹長的。
“來,這塊玉佩也送與妹妹,趕緊換了去。”其他她也不敢說了,說的多了反而不好,她只要在祁霏不注意的時候拿回來就好,實在不行,她就得去叨擾秦王嬸了,就算是麻煩秦王嬸,她也要拿回來。
“那妹妹就多謝姐姐了,姐姐留步,妹妹先回去了。”是不是真是一塊普通的玉佩,可這質地卻是不俗,可秦王府那種地方,怎么會有瑕疵玉。
祁霏一時也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