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們你父親可知道”秦王問祁薇。
祁薇擦了擦嘴巴,這才回道,“是侄女要求出來見見世面,父親也就同意了。”她更是要把玉佩還給秦王嬸,到時如果她能入了他的眼,她相信,他會親手把玉佩交給她的。
想起這是他的貼身之物,她感覺胸口的玉佩是如此的灼熱,燙的她不由得臉紅,只是,再想到祁霏盡然大膽的把徐玉佩貼身戴在脖子上,她就嫉妒的發狂。
她知道,他不是她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心中的扭曲。
祁薇氣的眼眶中帶了霧氣。
“別怕,你王叔就這樣性子,人不壞,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我們明兒啟程。”白母安慰,以為自己男人的黑臉把人家女孩給嚇著了。
“不是的,王嬸誤會了。”祁薇知道白母誤會了,也怕秦王認為她嬌氣,可著急死了。
急忙轉頭看向秦書畫,希望秦書畫能幫忙解釋解釋。
“娘親,爹爹,我跟薇薇先上去了,她肯定是為了趕上我們,累著了。”她沒好意思說大概是傷口疼。
“去吧,我們也該歇息了。”趕一天路,他倒沒什么,就是辛苦小女人了,他一點都不想再讓小女人受苦了。
說完,大家起身,而晏書臉黑的跟鍋底似的,臭丫頭又把他忘了,真是欠收拾。
沒辦法,小沒良心的能忘記他,他怎么能忘了臭丫頭呢,可得好好說道說道。
祁薇高興的拉著秦書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她一個人住這客棧,還真不習慣,有畫畫那真是太好了。
秦王斜了晏書一眼,攬著自己娘子進了自己的屋子,臭小子,活該。
晏書目不斜視,直溜溜的跟在秦書畫身后。
“晏公子,你可以不用送了,放心吧,畫畫有我照顧呢。”
晏書握拳,聽聽,這是人話嗎,幸虧是個女人,不然他能給恁死了,說的這是什么屁話。
“我自己的娘子,就不勞煩薇小姐照顧了,我自己能照顧。”
晏書黑著臉說道,視線不錯的盯著小沒良心的,直到盯的秦書畫心虛。
她只是忘了,閨蜜總是比男人更得心,可這越來越虛的心是怎么回事
“本小姐不習慣外面的住宿,想要畫畫陪著,你有意見”祁薇氣死,這什么人啊,你天天,時時刻刻都跟畫畫在一起,她們就住一晚上怎么了。
“薇小姐芳齡可比我家娘家年長,完全可以嫁人了。”你可以去給自己想到相公,干嘛就跟他搶小媳婦,一個個的,都是跟他搶小媳婦的。
過分,蠻不講理
祁薇瞠目結舌,你了半天,而人家晏書完全都不帶怕的,都要把他掃地出門了,都要棒打鴛鴦了,他為什么不能反抗。
岳父岳母的他不敢搶,她祁薇他怎么就不敢了,真是的。
秦王不,你不是不敢,你現在都在嘗試著反抗本王了
晏書別胡說,我對岳父那是尊敬有加,怎么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