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啟程,加了祁薇,因為第一天晚上沒有搶到秦書畫,這一路,從青州城出發,祁薇找找機會就帶著秦書畫,晏書騎馬,兩人就坐馬車,晏書坐馬車,兩人就騎馬。
搞得晏書差點抑郁了,秦王卻樂不開支,對祁薇的到來,也有了笑容。
“前面是拓城,我們進城補給。”秦王的聲音從馬車外穿來。
坐的腰疼的秦書畫挑起車簾,這個城是他們有過最小的,但不是最貧窮的,街上的公子小姐,婦人婆子,賈商百姓。
“快進城了,進城后找地方歇歇腳。”晏書騎著絕影,后面跟著白馬踏雪。
“我知道,不累。”要說累,也是奶奶跟娘親累,因為怕娘親跟奶奶躺不舒服,就去另一輛馬車,爺爺跟舅舅一輛,而她跟祁薇一輛,丫鬟婆子又是一輛,而爹爹跟晏書兩人直接騎馬隨行,幸虧兩人穿著厚,又有羽絨衣裳。
晏書想伸手揉一把小媳婦的腦袋,卻被眼疾手快的祁薇拉了進去,氣的晏書握緊了拳頭。
要不是女人,他早就揮拳頭了。
長平公主的未來駙馬給他等著
晏書發狠著想著,殊不知,祁薇的駙馬,他想找機會收拾一頓,還真不好找。
“拓城,因為當年出了一位探花郎而出名,也因為這一位探花郎,全城對于教育抓緊不少,對頑劣的孩子,父母也是用棍棒教育的。”
祁薇在秦書畫耳邊低聲說著。
秦書畫驚訝,轉眸看向祁薇,眼中好似在問你怎么會知道,可是她知道的那位探花郎
祁薇看一眼車簾堵著的外面,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她在這里說人家的父親,是真不禮貌。
秦書畫聽到肯定答案,撩起一點車簾,向外面的晏書看去,卻沒想到,恰恰被轉頭看著她的晏書看個正著。
本來怕晏書有心理負擔的秦書畫,看著對她笑的晏書,不由自主的也露出一個明媚的笑。
晏書又怎么會不知道小媳婦想什么呢,他早就不在乎了,她們以為小聲在說,而身負高深內力的他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看著偷偷摸摸擔心他的小媳婦,心中軟的一塌糊涂,怎么就那么讓人喜歡呢
“相公,一起”秦書畫在車窗口,伸出自己的雙手,一個抱抱的姿勢,惹的晏書笑容愈發深邃。
上前示意車夫停車,秦書畫迫不及待的除了馬車,被晏書一把撈起,放在身前,兩人共乘一騎,相視一笑,其中甜蜜的粉色泡泡變成了深粉。
祁薇看的撇嘴,笑罵,見色忘友的家伙,都沒想起她嗎
算了算了,她也報了仇了,就不跟晏書搶畫畫了,再惹她不痛快,她就拐走畫畫,也不知道能不能拐的走。
祁薇忍不住撩開車簾,向外看去,看著跟連體嬰兒般的兩人,算了,她就不去礙人眼了。
“相公,這就是你們的老家嗎”
“嗯,以前我們也來過,祭祖時。”不過那時候,他是最喜歡來的,而晏昭是最嫌棄的,晏安卻是最嬌氣的。
一人有姨娘心疼,又得老夫人寵愛,一人是正妻之子,是嫡子,而他的姨娘不得寵,要不是他學識不錯那他就是個小透明,看著他們都有人圍著轉,而他卻只能孤零零的,他就會在村子里到處走,那種安靜,是在心靈上的平靜。